“是我,這兩天有人看房,我就順便過來打掃下衛生,你不回家睡覺來這裡做什麼?”
關天姿的回答,聽的程風想笑。
真不愧是搶走龍騰的商業女強人,謊話連篇卻連眼都不眨一下。
“我剛才聽你在和彆人聊天,是你的朋友嗎?”關天姿問道。
本來程婉怡有意想隱瞞萌萌的到來。
見被母上大人發現,隻好乖乖解釋道:“媽,你說的是我朋友萌萌,她和家人鬨情緒,沒地方住,我就帶她過來想湊合兩天。”
果然是親的,小的說謊也是信口拈來。
程風像個看好戲的吃瓜群眾。
時不時的還會給關天姿來點驚喜,生怕程婉怡不知道她媽在樓上做什麼。
“噓,你動靜小點!”
關天姿不停地伸出食指,就差沒直接求饒。
漸漸地,程婉怡好像發現了母上大人的不對勁,很快傳來上樓的聲音。
尋著聲音來到臥室門口問道:“媽,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
程婉怡下意識的想開門,發現門被反鎖。
“我……我沒事,就是有些頭疼,睡一會就好了。”
“隻是頭疼嗎?要不要我帶你去看醫生?”
程婉怡也是夠孝順的,就是孝順的有點過頭了。
關天姿很崩潰,突然生氣吼道:“我說了沒事,你現在給我回家睡覺!”
沒辦法,隻能先用這種方法將女兒震懾住。
誰知程婉怡更緊張了,以為母親這是遇到了什麼挫折。
不停地晃動門把手急道:“媽,你是不是有什麼心結想不開啊?你先把門打開!”
“我讓你滾回家睡覺!”
關天姿很少會吼女兒,這反而令程婉怡越來越慌。
還是萌萌察覺到了什麼,忙來到近前說道:“阿姨,你不用擔心,我這就帶婉婉離開。”
她又是推又是拽的,才把程婉怡給哄出了彆墅。
“你乾嘛呀萌萌?我媽都要想不開自殺了!”
“阿姨沒有想不開,而是……”
萌萌突然紅著臉尷尬道:“在做一些生理方麵的需求,你是一根筋嗎,這都聽不出來?”
“哈?你說我媽她在臥室裡,解決生理需求?”
她抬頭看向二樓中間的臥室。
清楚記得,那應該是廢物程風的房間。
如果真是萌萌說的那樣,為什麼偏偏選在了這裡?
她不能理解,又擔心這可能是真的。
就小心翼翼的進了客廳問道:“媽,那我先帶萌萌去酒店住,你彆生氣了好不好?”
關天姿總算能鬆口氣。
“去吧,路上小心點。”
程風通過感知能力,發現兩人的確離開了以後調侃道:“忍得很難受吧?她們已經走了。”
剛說完,關天姿忽然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不是很用力,卻留下了齒痕和鮮紅唇印。
這一口代表了憤怒,和現在的無能為力。
結束後,程風重新穿上了浴袍。
看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關天姿笑道:“放心,利息快還完了,馬上就該輪到本金了。”
白家莊園。
回家的這段路上,白知雅全程黑著臉。
她不明白爺爺為什麼要這麼做。
剛到家裡,白婷婷立刻湊到近前好奇問道:“老姐,你和程風怎麼樣了?”
“本來一切都好好的,就因為爺爺的舉動功虧一簣!”
白知雅很少會在家裡生氣。
主要這次覺得爺爺做的確實有些過分,於情於理都不該這麼對待恩人。
白宗天就坐在沙發上,心平氣和的說道:“小雅,爺爺這麼做也是有原因的,你該理解。”
“什麼原因?”白知雅問道。
“小昊從帝都回來了,你胡爺爺決定在你生日宴那天,將訂婚宴一起給操辦了。”
“胡焱昊?他不是因為我得絕症,就單方麵把婚約解除了?”
白知雅不悅的問道。
兩人從小就有婚約,當胡焱昊知道她患有絕症時,毫不猶豫的解除了婚約。
從此往後,兩人算是老死不相往來。
白宗天回道:“胡家畢竟是出過大宗師的武道世家,底蘊深厚,咱們白家得罪不起。”
“那程風就能得罪了?胡家說是大宗師世家,那都多久以前的事了?程風可是武道大師!”
見大孫女對這場婚約表現得很排斥,白宗天不禁歎了口氣。
“程風確實很強,但他畢竟勢單力薄,而胡家已知的就有兩名武道大師。”
白知雅還想據理力爭,白宗天突然黑著臉說道:“行了,就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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