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東升酒樓的所有人,這個月的俸祿加倍。”
嬴政繼續道。
“多謝皇爺爺!”
秦風甜甜地開口,拉著嬴政的大手晃了晃。
扶蘇的眸子落在嬴政和秦風交握的手上,閃過一絲羨慕。
風兒和父皇之間的相處十分自然。
羨煞旁人!
他作為父皇的長子,從沒有和父皇這麼親近過。
父皇和所有的皇子都不親近,可為何在秦風這個孫子身上破例?
難道秦風給了父皇不一樣的東西,所以得到了父皇的區彆對待?
扶蘇越想,眸光越暗淡。
終究是他不配了!
反觀秦風,聽了嬴政的話,臉上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又真誠又可愛,一臉天真。
扶蘇看到這裡,更加傷感了。
恐怕隻有這樣天真無邪又聰明伶俐的孩子才能入父皇的眼吧!
“諾,小人馬上去辦!”
趙高拱拱手,走了出去。
這一幕父慈子孝、兒孫滿堂的景象刺激了趙高。
在他的設想中,本該享受這一切的人是胡亥。
可如今……
趙高深深吸一口氣,緩緩走出了宮殿。
他跟著陛下這麼久,一直近身伺候,俸祿從沒有漲過。
皇宮裡的所有宮女和太監也很少漲俸祿。
而東升酒樓的那些衛士為何漲一倍的俸祿?
除了扶盛,東升酒樓的所有人都是陛下的親衛,這麼長時間以來的俸祿也是宮裡出。
趙高手握暗網,當然知道這些人的情況。
不過,那韓談,不就接洽了一下東升酒樓的事物嗎?
升為陛下的貼身內侍,在禦書房伺候,地位與他比肩。
憑什麼?
趙高心裡閃過一絲嫉妒,拳頭緊握,心裡鬱積了一口氣,壓得他半天喘不過氣來。
這一切都怪秦風,要不是秦風公子,這些人不會雞犬升天,一個個不是獎賞就是升職。
同時,他又想起自己的徒弟,胡亥。
他教授胡亥幾年了,一點福氣沒沾到,有時候還因為胡亥的魯莽招致陛下的厭惡,杖責他這個老師。
人與人,還真是天差地彆。
不過,更讓趙高感到不滿的是韓談這個處處不如他的憨傻之人竟然被提拔為陛下的親身內侍,地位直逼他。
這可如何是好?
趙高心頭的危機感加重。
他總感覺秦風這是在針對他,但是沒有理由。
越想越心慌,趙高急急忙忙來到了胡亥的府上。
此時,胡亥正在院子裡逗弄著一群小侍女。
從宮裡回來後,他的心情一直不好,叫了幾個侍女來玩花盆遊戲。
這個遊戲很好玩,簡單的來說,就是讓幾個少女頭頂花盆,扭著身子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