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怎麼回來了!我來幫你牽馬!”
陸皎急忙躲過許伯伸過來的手,見他一臉困惑,急忙解釋道“許伯,這馬我剛買的,性子烈著呢!”
許伯這才仔細打量公子身後的馬,除了韁繩,真的連馬鞍都沒裝上。
也難為公子大老遠,從馬市將這馬牽回來。
許伯帶著陸皎來到陸宅的馬棚。
裡麵的馬兒一見到踏雪,就開始不安地來回踱步。
踏雪則是重重噴了口氣,好像在說你就這點膽子?
陸皎微微扯了扯韁繩,說道“踏雪,彆鬨。”
踏雪像是聽懂了陸皎的話,用馬頭拱了拱陸皎的手臂,頗有種撒嬌的味道。
許伯在南滇,也見識過不少好馬,沒有踏雪這樣高大,但勝在體質結實,耐力好。
他仔細端詳著踏雪的體格,有些心疼“怎麼瘦成這樣了?公子,我去給踏雪拿點飼料!”
說著就向廚房跑去。
陸皎笑著摸了摸踏雪拱過來的嘴巴,在248那裡換了一瓶飼靈丹。
隻是修真世界中給普通妖獸吃的丸子,對於踏雪來說,已經算是大補了。
陸皎剛將飼靈丹倒出來一粒,就被踏雪的舌頭卷走,手心中隻留下溫熱的觸感。
丹藥的香味,傳到隔壁馬槽。
那馬兒瞪著濕漉漉的大眼睛看向陸皎,眼神中的迫切差點灼傷她的手。
陸皎覺得它倆都太通靈性了,剛想再倒出來一粒,就被踏雪大力一拱,手中的玉瓶差點被拱飛。
得,這小心眼兒的家夥應該是吃醋了。
她從馬棚的角落拿起馬刷,一邊為踏雪刷去身上的浮灰,一邊叮囑道“你傷勢還沒好,這幾個月你就安心待在這裡,不許任性,不許欺負人,記住了嗎?”
回答陸皎的,是踏雪一連串的噗嗤聲。
鼻子還時不時拱一下陸皎,手中的丹藥瓶子隨之晃動著,傳出清脆的碰撞聲。
“不行,你今天已經吃過一粒了,不能再吃了。
過兩日我再過來喂你!”
踏雪得到了準話,高高昂著頭,慢慢走進馬棚中,在一堆乾燥的草料上臥下。
想來是真的累了。
陸皎並沒有等許伯回來,而是直接去了後院。
隨便詢問一個下人,便在後院的書房找到陸唯的身影。
他正坐在桌案後,不知道書寫著什麼。
見陸皎出現在門口,急忙站起身相迎“公子,您來了!”
陸皎從懷中拿出顏元昊的那張箋紙,放在桌案上。
“這是淮南郡王世子的私章,你們若是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就可以拿這個,去歸雁閣的後門找他。”
陸唯看著眼前作少年打扮的人,嘴巴囁嚅了好一會,也說不出句完整的話。
“公子……”
“行了,隻不過不想在我離京期間,還操心你們在京中的安全。”
公子這是嘴硬心軟呢!
陸唯臉上洋溢著膩死人的笑容,就像那日他娶親時一般。
公子很在意他們呢!
想到踏雪,陸皎又叮囑兩句“我買了匹馬,受了些傷,這次不能跟著我去西北了。
性子有些烈,這幾個月就拜托你們幫忙照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