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萬做我的女人!”
一張支票被輕飄飄地扔在桌子上。
坐在對麵的男人下巴微抬,表情像是恩賜,又帶著些高高在上。
說完後像是怕坐在對麵的女人誤會,快速地補充了一句,“為期一年,不能妄想當我夫人,衣服要手洗,每天做飯等我,表現好的話我會考慮再續一年。”
他的每一根頭發絲都散發著自信的味道,看著對麵的女人,眼中都是滿意之色,長得好看,身材好,皮膚白,就連頭發都茂密,值這一百萬。
司遙坐得筆直,腦子卻像是個老化的處理器運轉緩慢,雙手緩緩抬起。
男人很滿意,這種不討價還價的女人很合他的心意。
隻是司遙的手並沒有伸向桌子,而是停在半空中與雙眼同高,像是好奇,仔細看了半晌,然後才歎了一口氣把雙手放下,已經兩天了,她還有些不能接受自己詐屍的事實。
“你給我一千萬,我當你娘!”
手放下之時她的聲音也緩緩而出,說完後又學著男人補充了一句,“兩千萬我可以既當爹又當娘,你不用給我做飯,養老送終就行。”
她看向對麵男人時,眼中也流露出滿意,長得壯,個子高,看起來抬棺材應該挺穩的,應該能抬動她的‘家’。
“你說什麼?”男人錯愕。
司遙以為他沒聽清,聲音拔高重複了一遍,“兩千萬讓你擁有父母。”
男人的臉色黑沉如鍋底,手指著司遙,氣得話都有些說不囫圇,“你…你這個女人瘋了!”
可能是嫌他絮叨,司遙的臉上也帶了嫌棄和不耐煩,“給不給,不給炸飛你。”
與此同時,她的手在口袋裡掏了掏,一把東西被她拍在桌子上,手中拿著打火機,手指上上下下地按壓著打火機發出吧噠吧噠的聲音。
男人視線落在桌上那一把東西上,撲克牌?
倆王和四個二!
炸飛他?
還有那即將點燃撲克牌的打火機。
這他媽是個精神病吧!
男人站起身,聲音不滿,“導演,這是給我分配了個什麼樣的神經病?”
【神不神經病不知道,但是聽得我很爽!】
【就是,一個相親節目,還把自己當大爺了,我看他是需要一對父母一個家。】
【哈哈哈哈哈,我爆笑出聲,相親還自帶道具啊。】
【這姐長得好看,精神狀態也這麼美麗,是我的菜,自信男拿著支票排隊去。】
【原來是花錢上的節目啊,待遇已經很好了,都沒有拿真的炸彈。】
這是一個直播相親節目,麵向所有人的,各種信息隻需要導演組那邊篩選一下即可,不過司遙當時隻被篩選了臉。
而司遙跟沒事人一樣,手中拿著一把牌努力地想要用打火機‘引爆’它,看上去努力又詭異。
她也不是很滿意的,原以為自降身份當他爹娘已經是給他麵子了,沒想到這人還不好意思。
她也學著男人轉頭去看導演,隻是轉動的時候有些僵硬,像是許久沒有做什麼大動作一樣,說出來的話也是緩緩的,“這個後代我不滿意,給我換一個!”
說完後拿著手中的六張撲克牌,威脅道“不然炸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