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下麵的人沒有任何回應,就連手都沒有收回去,剛剛那句‘你踩著我手了’讓陸之覺得像是幻聽一樣,如果不是那隻手還在外麵露著的話。
陸之沉默半晌,站起身彎腰,手指敲擊著桌麵,再次開口,催促道“你先出來。”
下麵的人依舊沒動。
陸之真的是第一次見酒品這麼差的人,這一見竟然還是兩次。
穿著拖鞋的腳再次擱在地板上的那隻手上,不過這次沒等他開口,下麵的有聲音傳來,和最開始一樣,沒有什麼情緒,隻是陳述事實,“你踩著我的手了。”
陸之“”
陸之再次彎腰,手握住下方人的手腕,擰眉,“出來。”
好好的人為什麼要躺在床底下?要不是有上一次的經驗,知道司遙喝醉後是這種不正常的樣子,他就要把她當作圖謀不軌的人了。
顯然司遙並不是很想從床底下出來,不過她被鬨得有些不耐煩了,一顆頭從床下鑽了出來,睜開一隻眼睛看向一直不消停的人,“你要跟我躺一起?”
不過在看到上方男人裸露的上半身後,那隻閉著的眼睛‘唰’的一下也睜開了,到了嘴邊的‘你做夢’變成了,“那你躺進來吧。”
陸之“”
她還沒見過這種場麵,明明不會跳動的心有些激動,食指塞進口中,用力吹起,卻是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
她也不放棄,拿開手指,嘴唇嘟起發出聲音,“噓~”
口哨沒有吹出來她也不尷尬,一直嘗試用‘噓~’來表達自己的好心情。
她奇怪的行為陸之已經能很好的接受了。
“這是我的房間,還請你出去。”陸之雖然有些淡淡的無語,但有了上次醉酒的經曆後,他的接受限度明顯變大。
見司遙的眼神一直盯著自己裸露的上半身沒有絲毫要挪開的意思,陸之先敗下陣來,隨便找了件睡衣套在身上,隔絕了司遙那毫不遮掩的眼神。
“你已婚!”
陸之說話間,人已經走到門口將門打開,很明顯,他並不想和司遙扯上什麼關係。
大晚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男人又剛洗過澡,任誰看到都會多想。
司遙不動,眼睛看向門口,“你出去,這是我的地盤!”
雖然醉酒腦子不清醒,但她還記得這個人跑到自己墓穴,所以她才淪落至此,現在還要舊事重做,怎麼可能!
她才不會主動出去!
“你已經搶了一次我的地盤了,這次你走。”司遙的頭重新縮回去,雖然眼中的醉意很濃,但堅定也很明顯。
她不會讓步的。
陸之從未見過這麼難搞的人,像是想通了,大開的門被重新合上,不過並沒有合嚴,而是虛掩著,他拉過窗邊的椅子在靠近門的位置坐下。
“你那天為什麼會去跑到那個古墓中的棺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