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覺醒武魂的小人兒自然抵不過一族之長的探查,雖小,但還是怒目瞪著顏夭。
白翎知曉南家與三宗的恩怨,直接揮手將顏夭的氣息斬斷,看了看高台上來自三宗的六人,又怒目盯著顏夭:
“顏夭,你要對小輩出手不成!”
“我獸人族覺醒血脈,你為何要帶著上界三宗之人來使壞!該不會,這一切都是你和三宗的計謀!?”
顏夭皺眉冷哼:“白翎,睜大眼睛看清楚,我天狐族後輩也沒覺醒血脈。”
白翎似是怒急:
“誰不知道你天狐獸族後輩血脈十年來日漸凋零,而你又與上界三宗來往密切,我看就是你夥同他們要剝奪我獸人族的血脈!”
下方也有較強家族的族長出聲:
“顏族長,你與上界頻頻聯係,我們可都是看在眼裡的,莫不是你看天狐族凋零就不允許其它獸族崛起?天狐族,不配坐在四大獸族的地位,當選新的獸族。”
顏夭環顧四周,最後將視線放在高台上座:
“無知,今日除了三宗,可還有一位稀客,南家聖女,唯一一個擁有九品武魂的修士。”
“當日,她既然能承諾我助我族恢複血脈,今日為何不能剝奪獸人族血脈!”
“顏族長慎言!”遠遠的,有一大一小身高影飛來,說話之人,正是南風。
南梨手中提著一隻小白虎,朝南弦而來,南風則停在了高空。
“顏族長仗著聖女過往數十載一直在閉關,便覺聖女好誆騙不成?”
“三宗與南家恩怨天下皆知,顏族長一邊拉攏聖女為你族解決血脈問題,一邊繼續夥同三宗行背刺暗殺之事,今日還要冤枉聖女,當我南家是好欺負的嗎!”
不等顏夭說話,高台三宗六位長老飛上高空,負手而立,其中歸元聖宗一長老道:
“此話就不對了,那是樓隱聖主的私事,可與我歸元聖宗無關。而且,我們與天狐族結盟光明正大,可不行小人之事。”
人群暴動:“結盟!豈不是說天狐族身後有三宗撐腰!”
那人滿意眾人的反應繼續道:“而且你剛剛也說了,聖女確實能恢複獸人族血脈,又何嘗不能剝奪獸人族的血脈呢?”
“畢竟,今年武魂覺醒有異,恰好南家聖女又在場,很難不讓人懷疑啊。”
身邊之人附和,還不忘看向高台上其它三位族長:“三宗與三位族長也有結盟的意願,獸人族遭此橫禍我們必不會袖手旁觀,三位族長放心,我等必然會協助諸位找到原因。”
白翎叉腰眉目舒展,似是真將他們當做主心骨一般。
南弦睜眼,在眾人視線彙聚時,走出高台,緩步走到半空。
不知為何,南弦出現的一瞬間,在場之人原本暴躁憤怒的情緒竟莫明被撫平,平白對南弦生出一股信服與好感,這樣的人,必不會作損害他人之事。
仿佛懷疑她就是一種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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