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霍特,你這家夥還是這麼沒有腦子,你就不能學學安伯魯,好好鍛煉一下腦子麼?”
羅德曼聞言,嘴角當即勾起一抹輕笑,滿臉譏諷的看著開口說話的中年男子道。
“羅德曼,你個無恥小人!卑賤的家夥,你難道隻會做這種卑賤的勾當麼?有種你就把我放出來,咱們兩個正麵一戰!”
聞言霍特眼神之中的怒火更甚,伸出手指著羅德曼破口大罵道。
“嘖嘖,說你蠢你還真是蠢的可以。”
聞言羅德曼一臉無語的看著霍特,開口說道。
“好了,我懶得跟你多費口舌,現在我給你們兩個選擇,一是臣服於我,二是我今日便將你們儘數埋葬在這個遺跡當中!”
羅德曼不給對方繼續說話的機會,伸手一揮,陣法之中便釋放出一股與之前截然相反的氣息波動。
霍特與安伯魯在感受到陣法氣息的變化之後,麵色當即一變。
“如何?感受到了吧,現在這陣法可不再是之前沒有殺傷力的困陣了,現在,我給你們一盞茶的時間考慮清楚,到底是要命還是要自由。”
說完,羅德曼便不再理會二人,徑直盤膝坐下靜靜等待著二人的答案。
“該死!”
“怎麼辦?”
陣法之中,感受到陣法之上若隱若現的殺意,安伯魯麵色十分難看。
“想讓我俯首稱臣,這家夥簡直是在白日做夢!”
霍特脾氣依舊火爆,看了眼陣法之外的羅德曼,狠狠的啐了一口說道。
“難道你要臣服於他?”
霍特注意到安伯魯麵上的糾結,心中一凜,開口問道。
“我……我也不想,可是若我今日真的死在這裡,安麗娜怎麼辦?”
安伯魯苦澀一笑,麵上滿是無奈之色。
“……”
聞言霍特神情亦是一滯,是啊,自己孤家寡人,死了也就死了,可是作為安伯魯的朋友,他可是清楚的知道安麗娜對於安伯魯來說到底意味著什麼。
如果安伯魯今天死在了這裡,那安麗娜作為他的女兒,下場會有多慘,想想都覺得不忍。
“呼!”
“罷了罷了,你自己決定吧。”
霍特重重吐出一口濁氣,最終隻能無奈搖頭歎息道。
一盞茶的時間轉瞬即逝,羅德曼起身,走到了陣法近前,看著陣法之中的眾人,眼底閃過一抹戲謔之色。
“如何?”
“你二人到底如何選擇?”
羅德曼聲音之中滿是譏諷的意味。
“羅德曼,你這麼做,就不怕天羅門的大人找你清算麼?”
霍特聞言抬起頭,眼神之中閃過一抹憤然之色。
“嗬嗬,你以為自己是誰,天羅門的大人要的隻是聽話的狗而已,至於誰做這個狗,又有什麼關係呢?”
羅德曼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開口說道。
聞言霍特頓時陷入了沉默當中,是啊,羅德曼說的沒錯,所謂的四大家族,事實上不過是天羅門那些大人眼中聽話的狗而已,狗和狗之間廝殺,他們怎麼可能會插手。
“說吧,你們的選擇是什麼,我可沒有時間跟你們墨跡。”
羅德曼很明顯不想再繼續在這件事情上浪費時間,語氣冰冷的問道。
“你殺了我吧。”
霍特冷眼看著對方,開口說道。
“嘖嘖,你倒是有些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