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醫院。
女生意外地看向了折返回來之人,詫異地喊了他一聲“哥。”
隨後目光疑惑地落在了他身後站著的人身上。
來人五官格外柔美,眉眼間透著一股溫柔又疏離之感,一身高級質感的月白衣裙將她身上那股月光般的氣質襯托到極致。
不是很驚豔的容貌,卻叫人過目不忘,連她一個女的見了都移不開眼。
安靜的病房內,馮澄神色冷淡地看著她,不等沈岐出聲,便已開口“梁小姐,我想單獨跟你聊聊。”
聽到“單獨”一詞,兩人皆愕然地看著她。
馮澄回握了沈岐的手,示意他,讓他相信自己。
最終,兩人來到醫院天台。
許是因為沈岐不在,梁璿冷著一張臉,並沒有給她好臉色,先入為主道“我們之間應該沒有什麼好聊的吧。”
“如果是為了你爸的醫藥費呢。”語氣雖溫柔,卻隱隱透著威懾力。
聽到醫藥費一事,梁璿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是我哥叫你來的?”
“你哥?誰教你這麼叫的?”
“我為什麼不能叫他哥,我們的爸爸都是同一個人,我怎麼不能叫他哥。”
馮澄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她的臉皮有多厚,“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麼厚顏無恥之人!你爸媽對沈家人做了什麼,你難道不知道麼?”
梁璿眸中劃過一抹狠辣之色,她惱羞成漲地揚了手,一巴掌正要落下去,卻被馮澄半路攔截,反手給了一掌過去。
一個耳光狠狠地扇在梁璿的右臉,梁璿耳中嗡嗡直響,夾雜著火辣辣的疼,疼得她淚瞬間流了下來。
“你敢打我?”她不可置信地回眸看著麵前這個溫雅之人,看著溫軟可欺,沒想到她竟如此強悍。
“我打的就是你,你以為憑你那些伎倆就能拿沈岐怎麼樣?他若真想對付你們,你們現在還能過得這麼安生?”
梁璿猙獰地瞪著她,“這是我們家的事情,關你什麼事。”
“沈岐是我男人,我不容許任何人欺負他,你也不配叫他哥。”說著,馮澄順勢一拽,將她藏在褲子裡的錄音筆拿取了出來。
見狀不妙,梁璿心中一慌,連忙伸手去搶,卻被馮澄狠狠甩了出去。
腳步一個不穩,踉蹌地跌倒在了地上。
馮澄攥著錄音筆,冷若冰霜地看她,方才錄音筆閃亮了一下,她便已迅速察覺,沒想到此人心計如此之深。
“梁小姐,還請你認清楚現在的形勢,現在是你有求於我。”馮澄氣勢一瞬拉滿,澄澈的雙眸泛著冷靜而冰戾的光芒。
梁璿咬牙切齒道“我死也不會求你。”
“看來你也不是那麼愛你的父親,你該不會為了想跟沈家攀上關係,給自己留一條後路吧?”
見她沉默不做聲,眼裡劃過心虛,馮澄眼神逐漸淡漠,“被我說準了?”
“你胡說,我沒有。”梁璿強硬否認,幾乎是吼出來的。
不管她說锝是真是假,但馮澄就是要欺壓她,“你不是想要醫藥費嗎,我要你當著樓下所有娛記的麵澄清,你們一家人跟沈岐和沈家沒有任何關係,你是為了熱度,想跟沈家攀上關係。”
聞言,梁璿臉色慘白,質問“你憑什麼以為我會照你說的做,你又憑什麼這麼要求我?”
“天下沒有免費的晚餐,這隻是一場交易而已,如果你不想澄清的話,我自有彆的法子對付你,你最好彆逼我出手。”
馮澄給了她下了最後的通牒,“今天之內,我要看到一個結果。”
放完話,馮澄攥著錄音筆離去。
夕陽的光影落在她的背後,留下一個決絕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