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薑禾回到家,抱著狗子一臉開心的對它說,“你要當哥哥了,開不開心?”
狗聽不懂,司承也不明白,“你偷偷買狗了?”
薑禾故作神秘的搖搖頭,“不是。”
“那它怎麼當哥哥?”
“我姐姐懷孕了,論輩分,呼嚕就是哥哥。”
司承無奈扶額,“這話也就跟它說說,彆當陸逍和你姐姐的麵說。”
薑禾蹙眉,“為什麼不能?”
他下意識的想說物種不對,最後改了口,“不太禮貌。”
“但輩分是對的呀,我是呼嚕的媽媽,它就是哥哥。”
司承失笑,“好,你姐姐若是願意,那它就是哥哥。”
薑禾傲嬌的仰著腦袋,“她當然會願意。”
為了證明給司承看,她特意跟姐姐發消息確認,自家的狗子是哥哥。
夜裡,二人加班太晚睡不著,相互繾綣的抱在一起。
薑禾發現隻要不談及孩子的問題,他們的日子就過得有滋有味,跟多數新婚不久的甜蜜夫妻一樣
上回的教訓還曆曆在目,她很懂事的不再提孩子。
次日周末,倆人出門加班,日子趨於平淡和忙碌。
很快一周過去。
司承比薑禾要忙許多,兩個人約好的周末出去玩,他卻臨時出差去了。
薑禾連軸加班了大半個月,終於等來了周末的休息日。
周六這天,她化了漂亮的妝,滿城市采買了很多東西,驅車趕往陵園。
接近午時的豔陽天,發白的陽光將地麵曬得發透。
薑禾抱著花束,一步步走上階梯,思緒雜陳。
按照司承給的位置,腳步停留一處落滿樹葉的墓碑前。
她蹲下身,輕輕拂落碑頭上枯黃的落葉,將地上落葉都收進一隻塑料袋裡。
打掃乾淨,又從包裡掏出紙巾,擦拭上麵的灰塵,這才看清了上頭掛著的泛黃照片。
故去的人笑顏如花,仿佛穿過小小的照片,溫柔的對她笑。
“媽媽,我來看您了”
她點上香,將那束嬌豔欲滴的玫瑰擺上去。
“不知道您喜歡什麼花,就挑了最漂亮的一束,我猜您一定會喜歡”
隨後,買的零零碎碎的零食餅乾以及一盒盒打包的佳肴一同擺上,而後掏出一瓶紅酒和一隻杯子。
“這是司承珍藏的,您故去的時候,還年輕,我想”
她哽咽得說不出話來,淚汪汪的從包裡掏出兩本結婚證。
“對了,我結婚了,他叫司承,他又高又帥,也對我很好,就是有些忙,我們還養了一隻小狗,它叫呼嚕”
絮絮叨叨說了很多,淚眼婆娑間,她瞥見碑上的三個小字,盛予希。
剛才擦碑的時候,沒注意看,思緒全在媽媽漂亮的照片上,隻當碑上的字,是歌頌的碑文。
她擦掉眼眶的淚,仔細看才發現,刻的是子女。
一時間,腦袋變得混亂。
按理來說,媽媽的後事是薑家人料理的,就算要刻在世的親人,也該刻的是她,又或者薑爺爺薑奶奶。
說破天去,都跟盛予希搭不上半毛錢乾係。
“一定是陵園的工作人員弄錯了”她喃喃著,“這怎麼能弄錯呢,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