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舞蹈協會盛會畢竟是國際盛會。
在會場的各個角落裡,都安排了訓練有素的保安。
保安麵容冷沉地走過來,看向了宋和胸口代表侍從身份的灰色胸針,再看了看顧浮。
對視一眼。
躊躇著沒有立即出聲質問顧浮。
來國際舞協盛會的身份都不一般。
灰色胸針代表的是侍從。
沒有胸針也不能證明此人就沒有邀請函,往年從主會場出來進入外圍溜達的也不是沒有。
若是顧浮真的是混進來的還好,若真的是持有高級邀請函進入的,他們今天敢動顧浮一根手指頭,明天估計就要完了。
宋和見著保安們都猶豫著沒動,頓時急了。
他指了指顧浮,言語肯定
“我和這位顧浮是同事,他的師父是選秀節目出道的,根本不可能有邀請函。”
“虛假舉報,對我的影響更大,我犯不著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
宋和聲音不自覺變高,完全把自己放在一個高義的位置上。
旁邊有不少圍觀的侍從連連點頭,也忍不住開口
“他說得有道理。顧浮這個人我們從來沒聽過。”
“查一查也無妨。萬一真的是混進來的,現在最好就趕出去。否則,要是出了什麼事,誰能擔得了責任。”
保安聞言,也有些鬆動。
幾個人暗中眼神交流了一下,步步逼近顧浮。
麵容冷肅,“你好,麻煩出示一下邀請函。”
顧浮臉上有顯而易見的紅,麵容有些慌亂。
昨天晚上,文森的助理親自將他和季詩嘉帶入了會場內部的賓館裡。
既然都在會場內部了,又是文森的助理親自招待的人,在會場內部自然是暢通無阻,也完全不需要邀請函。
所以,今天他和季詩嘉就直接過來了主會場,邀請函也放在了賓館。
顧浮撓了撓後腦勺,有些尷尬地解釋,“我的邀請函被我放在賓館了,沒帶在身上。”
見著顧浮慌亂的樣子,宋和心裡的底氣更足了,開口就是質問“邀請函放在賓館,那你是怎麼進來的?”
除非,入住的會場內部的賓館。
可是會場內部的賓館,都是專門用來招待藍色和橙色邀請函的客人。
顧浮又怎麼可能會有資格入住。
季詩嘉看著有些著急,幫著解釋“顧浮的邀請函真的在賓館,我可以作證。如果你們要查驗,我們可以現在回去拿。”
原本季詩嘉沒說話,宋和還沒注意,此時順著視線看過去,又扯著唇笑了,“季老師在舞蹈圈的地位應該也拿不到邀請函吧,你有什麼資格幫顧浮作證。”
季詩嘉握了握手指。
保安一步步逼近,眉眼挺冷漠,“根據規定,無邀請函者不得入內,還請你們跟我們走一趟。”
幾個保安直接伸手拽住了顧浮的手臂,連季詩嘉都沒能幸免。
“等等!”顧浮直起了身子,忽然響起來一茬,道,“我打個電話可以嗎?有國際舞協的人能幫我們作證。”
保安暫時鬆了一下手,狐疑道“你認識國際舞協的人?”
顧浮點頭,“他現在就在會場裡,我給他打個電話。”
顧浮說完,抽出手來,快速撥通了文森助理的電話。
簡明扼要地將事情講了一遍之後,對麵就傳來了急匆匆的腳步聲,看樣子是在往這邊趕過來。
電話很快就被掛斷,顧浮鬆了一口氣,挺有禮貌道“麻煩等三分鐘,他馬上就過來。”
三分鐘的時間還能接受。
一群人就三三兩兩聚著等著。
三分鐘時間到。
還沒有人過來。
保安失了耐心,揮了揮手,打算直接將顧浮和季詩嘉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