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窗外的風景不斷地飛馳而過,已經路過了鉑郡,不斷朝著方家的方向駛過去。
“去鉑郡。”薑喃聲音有一種低啞的暗,暈染著零零星星嗜血的感覺。
梁景之又側頭看了薑喃一眼,沒問原因,手指稍稍捏了一下方向盤,然後朝著鉑郡的方向拐過去。
重新彙入了車流當中。
路途有些難熬。
薑喃感覺自己脖頸處的皮膚越來越燙,脖子幾乎要斷了,頭越發的沉重。
饒是她已經受過這麼多傷,都有些承受不住這種尖銳的疼痛。
好在車終於停了下來。
薑喃艱難地吞了下口水,視線一瞬不瞬地盯著梁景之的脖頸,眸光熾熱至極,“你的脖頸能借給我用一下嗎?”
薑喃非常有禮貌的打招呼。
畢竟要用十個小時。
梁景之抬手,在脖子上捏了捏,性感的喉結滾動了一下,“脖子?你要怎麼用?”
“借還是不借?”因為疼痛上頭,薑喃的耐心也逐步告罄,瞳孔越發的紅,似乎要將她整個人吞噬,“六十個億,十個小時。”
這個價格報出來,薑喃的心又抽痛了一下。
虎刺的現金流才淺淺回血,她的小金庫不僅全部倒貼,先砸在梁景之身上六十個億,現在又是六十個億。
媽的。
她真的太窮了。
“行,可以。”梁景之側過頭來,和她對視。
漆黑的瞳仁深邃得像是要將人吸進去。
男人將襯衫的紐扣往下解了幾顆,清晰地露出脖子,隨著仰頭的動作,能夠看到上麵青白色的細筋,氤氳著清雋的誘惑。
“就在車上?”梁景之抿了抿唇,征詢她。
“先試試。”薑喃解開了安全帶,上半身完全傾斜過去。
少女捧著梁景之的臉,手指曖昧地在他的下巴上勾了勾,然後將脖子湊過去,在梁景之的脖頸處蹭了蹭。
薑喃發出喟歎的聲音。
所有的疼痛如同潮水一般褪去,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暢快地呼吸。
隻是。
隻要他們兩個的脖子稍微離開些許,疼痛立馬就會湧上來。
薑喃趁著疼痛暫緩的時間,給方家那邊發了一條明天再過去的消息,然後才和梁景之說話。
“這個姿勢有點累,換個地方。”
薑喃頓了一秒,繼續。
“我的床挺大,白送你一個晚上。”
脖頸處的皮膚本來就敏感。
說話的時候帶出來的溫熱呼吸,讓梁景之禁不住顫抖了一下。
薑喃察覺到他的動作,從醫學的角度出發,了然於心,語氣坦然自若的不行,“這是你的敏感帶是吧,放心,我會注意的。”
梁景之“……”
男人就這麼麵無表情地看著薑喃真摯無比的眼神。
梁景之還是第一次來薑喃的住處。
臥室裡灰色的窗簾,灰色的大床,配上白色的牆壁。
一深色一淺色,給人以強烈的視覺衝突。
整個環境都顯示出一種寂寥和冷清。
梁景之皺了一下眉頭。
薑喃倒是習以為常,飛快地打開了臥室的門,坐在了床上,又拍了拍身側的位置,示意梁景之躺下來。
一番動作火急火燎的,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梁景之看了她幾眼,在她身側躺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