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妙菱看著證件上的幾個字,隻覺得後背都出了一層冷汗。
耳邊傳來的明明是鏗鏘有力的自豪聲。
聽在她的耳朵裡,和奪命符咒沒有什麼兩樣。
就算是再借給左家一百個膽子,左家也動不了國家的人。
“同誌,我真的沒想做什麼壞事……我……我隻是對這個大會心懷崇敬已久,所以才借了彆人的工作證進來。”
左妙菱慌了,滿腦子都在想如何編說辭。
一番話說得情真意切。
甚至還流下了幾滴眼淚。
在這個時候,左妙菱內心裡的悔恨直接達到了頂峰。
保密局的人冷酷無情地扯了下嘴唇。
鐵麵無私道。
“壞人也不承認自己做的壞事。”
保密局的人一臉“你隨便狡辯,我們反正不聽”的表情。
左妙菱口中還沒來得及說的話全部噎住,尷尬地吐出了三個字,“我真的……”
這邊。
保密局的人直接將左妙菱壓上了車。
一個保密局的人後知後覺,“對了,這人剛剛說她真的怎麼了?”
另一個人撓了撓頭,也沒想出來剛剛左妙菱說了什麼,猜測道“可能想說,她真的傻逼吧。”
“確實是挺傻逼的。”
往前推半個小時。
《恃寵而驕》劇組。
陸導也看到了央媒發的消息,心裡也有些發慌。
“審判?”陸導靠著椅背,皺著饅頭,喃喃自語,“薑喃不是去跟著李院士學習的嗎?怎麼說審判?”
審判這個詞,可不是一個褒義詞。
尤其是自帶權威的央媒發消息,更是相當於把薑喃釘在了恥辱柱上。
陸導想要發個消息問問薑喃,但是算算大會也快開始了,又怕打擾她,隻能按捺住性子。
“陸導,人齊了。”
說話的是劇組的副導演。
陸導之前也想讓劇組的人沾染沾染學術的氛圍,順便給薑喃加加油,特意給劇組放了半天假,組織大家來看直播。
陸導點頭,沉默了幾秒,還是道“那準備投屏吧。”
薑喃是被國家保密局局長李學真接走的。
是李博涉院士親自打電話邀請的。
兩位大佬保駕護航,審判?從哪裡審判?
陸導表示懷疑。
劇組的人不少,熱熱鬨鬨擠在一起。
磕著瓜子,吃著水果,聊著天。
有的人憂心忡忡。
“薑薑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兒吧?”
“不會。若是真的要審判薑老師,也不會派專車來接吧。直接拖拉機拉過去算了。”
眾人“……”
有道理。
投屏接得早,直播還沒開始,彈幕一片腥風血雨。
有看不過去的劇組的工作人員,連發了幾條幫薑喃說話的彈幕,直接被蓋了過去。
陸導擺了擺手,“算了算了。薑老師應該也算李院士的半個學生,應該沒什麼事兒。”
陸導看著大家心情低落的樣子,拍了兩下手,扯著嗓子喊,“薑老師第一次參加這種大會估計坐在角落裡,一會兒我們誰先找到她,獎勵一萬塊錢!”
“陸導大氣!”
眾人歡呼起來。
很快直播開始。
眾人費力地在後排落座的學者中找薑喃的身影,奈何一直沒找到。
“我怎麼沒看到薑薑啊?”有人提出了疑問,吞了下口水,“都沒見到幾個女性。”
現場大部分都是西裝筆挺的男士,僅有的幾位女士,會場特意多給了鏡頭。
不過,大多這些女性已經到中年,沒看到薑喃那張惹眼又充滿膠原蛋白的臉。
“我也沒看到。”
“我也……”
陸導扣了扣手指,原本淡定自若的心,也開始緊張了。
不會真的要審判薑喃吧?
就在眾人忐忑不安的時候,薑喃出現了,還是搶著第十五位國家院士的鏡頭出現的。
陸導“!!!”
更加忐忑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