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才來?你怎麼......才回來?”
薑棉聽了這話,眼睛驀地瞪大,瞳孔緊縮。
心臟都跟著一陣刺痛縮緊。
她內心苦笑了一聲。
明明早就猜到了這種好奇很危險,為什麼還是會好奇呢?
真是活該啊。
她已經死了,五年前就死得透透的了。
陸泊舟話裡的才來和才回來,當然和她江眠沒有半毛錢關係。
徐雅薇,又是徐雅薇吧。
薑棉用力咬了咬唇,從他手裡抽回了自己的手腕,低聲說道,“陸總,我去拿毛巾給你擦擦臉。”
她轉身進了主臥的浴室。
看了一眼架子上。
想到先前陸泊舟那話,她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公報私仇。
扯了架子上,他的擦腳毛巾,擰了準備給他擦臉。
拿著毛巾走出去,就看到床上空空如也。
原本還在床上躺著的男人,不知所蹤。
都喝成那個鬼樣了。
不在床上躺著還能去哪兒?
薑棉趕緊去找,沙發上沒有,客房沒有,陸朝馳的房間也沒有。
總不會睡去院子裡了,不然保鏢們肯定有反應。
薑棉愣了愣,就轉身去了書房。
書房裡,沒有亮燈,沒開大燈也沒開台燈。
男人安安靜靜坐在書桌後頭,雙手十指交叉,撐著自己的下巴。
眼眸半睜半閉的,沒有焦點地目視前方。
前方什麼都沒有,隻有那塊看得讓人眼花的淩亂馬賽克牆壁。
而且被頂上的射燈照著,簡直更讓人眼暈眼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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