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時寧走過去,低垂著腦袋。
“二爺,我是不是做錯了?”
傅問舟看著她,“錯在哪裡?”
溫時寧咬唇,“我反正沒偷東西……”
至於處理的方式對不對,她說不好。
傅問舟拉著她的手,將她衣袖往上撩了撩,看著那紅痕歎了口氣。
溫時寧也是換衣服時才看到。
她忙道:“一點都不疼,除外也沒有彆的傷,倒是我和香草,應該是傷人了。”
反正那幾個丫鬟的臉肯定是花了。
傅問舟語氣帶了幾分嚴肅:“若大夫人今天動了府丁呢?若她們人更多,你和香草不敵呢?”
溫時寧眨眨眼,像是才反應過來:“我錯了。”
“哪裡錯了?”
“錯在不該去大夫人院子裡,而是應該馬上回來找二爺。”
傅問舟神色這才緩和了些,“事出反常必有妖,任何時候都不要低估人性的惡。”
溫時寧:“知道了。”
但語氣是委屈的。
這是侯府,而她人微言輕,許多時候根本容不得她選擇和反應。
他在尚且如此,若有一天他不在了呢?
她除了拚命和認命,好像也沒彆的路可走了。
這些自不必她說,傅問舟想的更深更遠,因而也更痛。
他仔細替她抹了層藥膏,方才抬眸看她,溫潤的眼眸裡含著內疚。
“是我不好,不怪你。”
溫時寧忙搖頭:“更不是二爺的錯。”
傅問舟苦笑:“軟弱便是過錯。”
他似下定了決心,“時寧,你可知大嫂今日為何要這樣做?”
溫時寧想過,所以答的很快:“她想毀了我的名聲,讓我在侯府待不下去……可她為什麼要這樣做,我不是很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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