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眼底的淤青越來越重,溫時寧私下裡勸道:“二爺的毒很複雜,連廖神醫也沒有完全搞懂。此事急不得,萬大夫莫要太著急,如此反而會讓二爺產生心理負擔。”
萬裡愣了愣,點頭道:“二夫人說的是。”
可那是她沒有見過二爺曾經的模樣。
曾經鮮衣怒馬的少年郎,如今成了這般模樣,任誰都難以接受。
“二爺他是有福之人,他會好的。”
溫時寧語氣越肯定,萬裡鼻頭越是酸。
這些天,他翻了許多的醫書和奇聞異誌,越是了解那北蠻奇毒就越是絕望。
此毒無解,就是北蠻人也談之色變。
作為大夫,他太清楚傅問舟會遭受什麼樣的痛苦。
所以才焦急,絕望……
不過好在有二夫人。
相處幾日下來,萬裡算是看明白了。
這二夫人看著小歸小,但卻是個透徹的玲瓏人兒。
哄二爺更是一套套的,毫不誇張的說,二夫人目前就是二爺的解藥。
如此,又讓人不由的生出希望來,也許有奇跡呢?
經過幾天的調養,傅問舟精神氣看著還不錯。
溫時寧很開心,一早起來就乖乖將四書五經挑著背了些。
背完,又拿起書開始讀。
二爺說的,書要反複讀,讀百遍其義自見。
傅問舟看著她乖乖的模樣,心生柔軟。
“今日初六,是馬過年,也是送窮日,外麵應該很熱鬨,你要不要出去轉轉?”
一早起來,就看店家在裡裡外外的打掃,還做了各種煎餅芭蕉船什麼的。
聽香草說,今日大家都會去河邊放芭蕉船把窮神送走,可熱鬨了。
溫時寧的心其實早就飛出去了。
但她還是堅定地搖搖頭,“我還是讀書給二爺聽吧。”
傅問舟笑問:“若我也想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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