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日,傅問舟依舊時刻和溫時寧待在一起。
上午去田地裡畫畫,看看花草藥材。
溫時寧忙時,傅問舟就在一旁畫她。
忙碌的她,認真專注的她,和花草融為一體的她……
他不知疲憊地畫呀畫,仿佛是想把每一個關於她的瞬間都留住。
下午,溫時寧習武他也陪著,偶爾指點一下。
興致來時,甚至會讓晉安給一根木棍,自己也在輪椅上舞上幾招。
雖然不過片刻,便會大汗淋漓,呼吸不穩,但那雙眼裡卻逐漸有了神采。
飯菜也因此能多吃一些。
隻一點,新配的止痛藥已經在慢慢失效。
疼痛越來越劇烈,服藥也越來越頻繁。
截骨之術,勢在必行。
但也不能盲目進行,廖神醫決定還是要好好找傅問舟和溫時寧談談
廖神醫還沒想好怎麼談,倒先迎來了秦嬤嬤和紅蘭紫。
因著她們沒有提前來消息,一行四人出現在宅子上時,所有人都驚了一跳。
香草反應最快,率先衝過去,和紅蘭紫抱在一塊兒哇哇大叫。
“你們可算是來了!”
莊子上幾乎都是些婆子,同齡的隻有溫時寧和晉安。
而她家小姐,滿心滿眼都是二爺。
晉安又是個榆木腦袋,成天隻知道氣人。
香草早就盼著紅蘭紫了,有了伴,乾活兒都要有勁些。
秦嬤嬤則是立在不遠處,仔仔細細地看傅問舟和溫時寧。
午後,是每日的習武時間。
溫時寧小臉紅撲撲的,看著健康又靈動,身上長了點肉,個頭似乎也長了些。
最難得的是,傅問舟臉上居然也泛著點紅潤。
那雙清明的眼眸裡,並沒有臨死般的頹廢萎靡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