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人也紛紛道:“二爺二夫人請放心,這清溪村再也出不了第二個衛芳。”
廖神醫看了半天戲,這時也不由感歎一句:“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戚戚,秋後的螞蚱怎麼也上不了天,都散了吧,該乾嘛乾嘛!”
“可惜了那些好酒好菜……”
有人笑說:“無妨,神醫若還想喝,我們給您熱熱。”
廖神醫看了眼溫時寧,溫時寧從善如流道:“大家都沒吃好,那就熱熱繼續吧。”
至於她,太臭了。
還是得先好好泡個澡才行。
香草挽著衣袖就要親自去伺候。
溫時寧哭笑不得:“今日你是新娘,彆鬨了,乖乖洞房去。”
紅蘭紫也笑說:“香草姐放心吧,有我們呢。”
香草這才勉強同意,一再叮囑:“那你們伺候仔細些,多撒些花進去。”
“知道了。”
紅蘭紫乖乖應著。
是以,廖老和秦嬤嬤留下招呼大家,傅問舟和溫時寧一起回主院。
溫時寧泡澡去了,傅問舟那雙平靜溫和的眼眸,瞬間又攪動起了風雲。
穆九道:“二爺,這件事要徹查嗎?”
傅問舟沉吟片刻,“不用了,交給官府吧。”
能通過崔氏鼓動衛芳,必然是了解這裡的人。
了解這裡,又不想他好過的人,沒幾個。
不難猜。
他隻是心寒,他們竟是如此的迫不及待。
也深知,這隻是開始。
“彩鈴。”
彩鈴上前一步,“二爺。”
傅問舟看她一眼,“日後,你不必做彆的事了,好好跟著二夫人。”
“是,二爺。”
彩鈴又問:“那我的身份,要告訴二夫人嗎?”
傅問舟道:“我來說吧。”
糞汁不是一般的臭,溫時寧洗了好幾遍,還是隱隱能聞到味兒。
紅兒心疼道:“不能再搓了,再搓該掉皮了。”
蘭兒說:“我覺得沒味兒了呀,再抹些臉油,肯定聞不到。”
紫兒憤憤不平:“該把糞汁也灌給衛芳喝一些的。”
蘭兒紅兒表示同意。
溫時寧卻是道:“她的心已經夠臟了,不需要我們再臟手。”
紅蘭紫紛紛點頭,覺得二夫人說的更對。
怕傅問舟擔心,溫時寧也就洗了一個時辰吧。
她輕手輕腳地推開房門,以為傅問舟該是睡著了,誰料,抬眸就對上二爺溫柔溺人的雙眼。
“怎麼這麼久?”
傅問舟朝她招手,溫時寧扭扭捏捏地走過去,卻是往床頭上坐。
“二爺,要不今晚我還是回房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