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風一驚,又上演了一次軟劍回撤。
聞到血腥味,他皺眉上前。
“你受傷了?”
周禮孝搖搖頭,“是彆人的。”
宿衛影成天跟著他,他實在太煩了。
本欲擒了那首領,直接向聖上言明,在太子回京前,他們最好是相安無事。
誰知,就聽到那喪儘天良的話。
傅問舟何錯之有?
連一個時時刻刻在生死線上掙紮的人都不放過,談何良知?
簡直畜牲不如!
其實在逼宮之前,睿親王就已料到,窮途末路的帝王,怕是要演上幾場失心瘋,拉些無辜之人墊背才甘心的。
因而,這宮裡的眼睛,該戳瞎的早戳瞎了。
隻剩一個宿衛影,隻聽聖令。
突然,房頂又多一人。
彩鈴手握短刀,一雙眼睛在雨中,格外精亮。
“回風,是誰?”
回風冷道:“主子。”
彩鈴又朝屋簷下的傅晚兒回道:“是三殿下。”
周禮孝:“……”
他沒想驚動大家。
隻是……
隻是像個孤魂野鬼一樣,不知該往何處去,便由了心。
“都下來說話!”
傅晚兒等了會兒,不耐煩地喊道。
周禮孝一時踟躕,想下去,想找個人說說話,又怕她看到自己這副樣子。
傅晚兒又等了會兒:“彩鈴!”
這是命令。
彩鈴:“回風!”
這也是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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