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得先有私情私心,才能談及其他。
可惜,多數人都蒙在其中,包括他自己。
睿親王緩了緩:“沒猜錯的話,拓跋羽此刻就在孟縣。”
孟縣雖說是渠州的地盤,但因地勢特殊,實際上早已被夏國控製。
前可攻渠州,後可退夏國,所以哈桑才會來此與拓跋羽會合。
隻是可憐了當地的百姓。
楚硯此時清醒了幾分,“王爺剛剛說傅問舟來不了,是什麼意思?”
難道是病情加重了?
睿親王負手而立,朝著對麵大聲道:“傅問舟已死,來不成了!告訴拓跋羽,要麼痛快地交換人質,要麼就直接宣戰!彆婆婆媽媽的,像個老媽子似的!”
對麵好一會兒沒聲音。
睿親王也不急,命人往後方傳話,原地休整。
傅問舟死了?
楚硯臉色慘白,兩眼一黑,要不是睿親王及時扶了下,差點沒站穩。
他緊抓住睿親王的手,聲息顫抖:“如何死的?”
其實也不用問。
二爺早已病入膏肓,能堅持到現在,實屬不易。
可時寧,時寧該怎麼辦?
她如何承受?
楚硯一時心亂如麻,卻聽睿親王沉聲:“被人追殺。”
楚硯怔住,嘴唇顫了顫。
“是,是聖上?”
睿親王挑眉。
還行,不笨。
楚硯眸瞳輕顫,不對。
連他都能猜到聖上不想傅問舟活命,睿親王等人如何能不知?
拋開私人情感不談,現下局勢,傅問舟尤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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