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可以確定,這就是死者的字跡。
“其實這張紙條,是凶手放在門上的可能性很大對嗎?”
“凶手在殺,死者前逼迫其寫下的。”
他說完就看向陳末,等待回複。
“凶手很囂張...”
陳末點頭,這些都是擺在明麵上的線索。
尤其是凶手將死者擺成拍照的姿勢,更說明了凶手的囂張。
準確點來說,是挑釁!
他在挑釁警方。
“挑釁?有道理。”
“這麼說的話,在門口留紙條的操作,是生怕我們看不到,是這麼個邏輯對吧。”
龍皓咬牙切齒的說著,他還從未碰到過如此囂張的凶手。
抓到了,屎都給他打出來!
“龍隊,屍檢結果出來了...”
此刻浴缸內的血水已經被抽乾,內部的情況清晰可見。
死者的四肢,確實如陳末之前看到的那樣被肢解了。
“死者四肢應該是凶手用菜刀直接給剁開的,骨頭上有非常多的菜刀砍過的痕跡。”
“致命傷在死者脖頸,根據我們判斷死者是被凶手掐死的。”
“另外,死者的身上有多處傷。”
順著法醫手指的地方看去,有淤青,有刀劃開的傷口,零零總總多達二十多處。
這意味著,凶手先是狠狠折磨了死者後,將其掐死後,又進行了虐屍將四肢給剁掉。
“我見了這麼多屍體,這起是最殘忍的。”
法醫重重的吐了口氣,不敢想象當時死者多麼無助。
“真該死!”
“死者的信息還沒調出來嗎?”
龍皓向著浴室外的警員吼道。
“查出來了。”
警員拿著資料,急匆匆的從外邊跑進浴室。
“死者名叫楊暖,今年27歲,牧河楊家村人,從事酒吧陪酒的工作,這處彆墅登記的名字並不是她的,問了鄰居,楊暖是最近才搬過來的。”
“我們聯係了房主,他人在國外,未婚,近期沒有回國記錄。”
這麼說,死者跟房東應該很可能類似於包養關係。
“其他的呢?感情狀況,人際關係?”
“根據酒吧經理以及同事所說,她並沒有男朋友,且工作性質,男朋友都是有錢一類的,非要說的話也就是這棟彆墅的房主了。”
“根據我們調查,房主也未登記結婚,至於跟跟其他人結仇這點,暫時還在排查。”
人沒回國,且沒感情問題,基本上可以排除房主的嫌疑了。
龍皓揮了揮手示意繼續調查。
人一走,臉色就沉了下來。
搞什麼。
不是仇殺!
不是情殺!
更不是為財,為色!
圖什麼?
何至於把人折磨成這個樣子。
“我目前腦子很亂,凶手的行為太反常了,你有什麼想法嗎?”
他看向不遠處蹲在地上,食指與大拇指來回搓著的陳末詢問道。
見沒回答自己,便自顧自走到跟前蹲下身一同查看。
隻見,陳末手中正在搓著的東西黑乎乎的,很像紙張燃燒過後的灰燼。
而這些灰燼,如果仔細看的話,浴室當中還挺多的。
像是窗戶打開,被風吹散了一樣。
“這應該是凶手讓死者寫救命留下的廢紙,離開時燒掉的。”
龍皓很容易就聯想到了,門口寫著救命的a4紙。
或許是死者不願意配合,寫了好幾次都沒寫成功。
陳末沒說話,因為這張紙跟那張寫有救命的紙,材質不一樣。
不一定是廢紙。
尤其是,死者在浴缸擺出的剪刀手,從這個角度看去,位置極佳!
但信息終歸是太少。
“你剛才問我什麼?”陳末站起身。
“我說,我腦子有點亂,你目前有什麼想法沒?”
“有。”
“凶手是個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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