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裡。
廣梁俊包紮好,醫生表示可能有輕微的腦震蕩,但並無大礙。
於開朗這才帶著他回到了派出所進行詢問,正常的流程走完,於開朗詢問他有沒有什麼懷疑對象,有沒有和什麼人結仇結怨?
廣梁俊當即喊道“有,有,有。”
“我今天就和人結了仇。”
“肯定就是他報複我,這事沒跑,你趕緊去把人抓來。”
於開朗被他吵的頭疼,耐著性子說道“天氣冷靜一點。”
“配合我。”
“你得先告訴我是誰,因為什麼結了仇,然後我才好去調查。”
“是吳安!”廣梁俊摸著腦袋上的紗布,咬牙切齒的喊道“他家小溪村的。”
於開朗一愣。
一聽是小溪村的,那肯定就是他認識的吳安沒跑了。
他問道“你們發生什麼恩怨了?”
“額……這個……那個……”廣梁俊吞吞吐吐,說道“你先彆管我們發生了什麼恩怨,反正肯定就是他乾的。”
“你趕緊去把他給抓來,免得他畏罪潛逃了。”
這時候他如意算盤打了起來,把吳安弄到局子裡倒是無所謂,最重要的是要趁著這件事情狠狠的敲詐一筆。
頭都被打破了,要個十萬八萬的問題不大吧。
反正那小子有錢的很!
於開朗說道“抓人要有證據的,你得說清楚。”
廣梁俊沒轍,把情況說了說。
於開朗聽完,人都麻了,中途反悔,還行坑人家定金。
人家不打你打誰?
於開朗聽完,都覺得是吳安敲悶棍的,這事沒跑了。
就在這時。
臨時通知喊來的師父老劉走進來,說道“我去了出事地點。”
“凶器是磚頭和蛇皮袋,沒法查。”
“什麼線索都沒有。”
於開朗問道“監控呢?”
老劉沉吟一聲“可以找一找。”
但他覺得希望不大,畢竟是晚上,而且據他所知,很多人家門口的攝像頭就是擺設,嚇唬人的。
於開朗看師父的表情,就知道是什麼情況,莫名鬆了一口氣。
廣梁俊喊道“反正肯定是吳安,你們還愣著乾嘛,趕緊去抓人啊!”
“要是跑了,就是你們放走的。”
老劉一愣,問“你說誰?”
於開朗把情況彙報了一下,老劉眯了眯眼,腦海中浮現出吳安看似簡單實則精明的樣子,就知道這事恐怕查不出什麼來了。
但該查的還是要查。
老劉說道“這樣,先走訪群眾。”
“看看有沒有目擊證人。”
於開朗點點頭。
倆人出去。
老劉小聲說道“你不是有吳安的聯係方式,你可以旁敲側擊一下。”
“你懂我的意思吧?”
於開朗點頭,說道“師父,其實我們都知道大概就是他。”
“我這樣問會不會打草驚蛇?”
老劉笑了笑“你不問,蛇就不驚了?”
“還有……保持客觀。”
“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不要隨便說話。”
於開朗點頭表示知道了。
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接近十二點,他想想發了消息詢問吳安昨天晚上在什麼地方在做什麼。
先看看吳安怎麼回。
廣梁俊還是不依不饒,嚷嚷要抓人,老劉讓他稍安勿躁,一切都是要有程序的。
不是說他認為誰乾的就去抓誰。
即便是人有嫌疑,也不能就這麼衝過去抓人,就這麼去抓人,他們不一定能把人給帶來。
……
第二天一早。
吳安醒過來看到於開朗的消息,知道廣梁俊報警了,但也不慌。
他反問了一句怎麼了?
也把昨天大概情況說了說,也沒說太細,那就太明顯了。
這些年,他也沒少看警匪片,該怎麼應對他還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