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承玉:“母親,納妾這事,我還得再想想。”
說罷,轉身離開。
長公主以為謝承玉是在考慮要不要納沈姝為妾,便沒多想,隻是笑著搖了搖頭。
若是能讓顧清歡當正妻,沈姝當妾室,那是再好不過了。
……
入夜。
謝承玉睡下後沒多久,便做了個夢。
夢中,他在一片墳地裡,徒手挖著沈姝的墳。
身後是青璧急切的勸阻:“侯爺,沈姨娘已經去世三個月了,您清醒一點,她不會再回來了!”
然而他卻充耳不聞,隻是不停地挖著,那雙養尊處優的手早已挖得血肉模糊,與泥土混在一起,卻渾不覺痛。
直到一股劇烈的心痛,將他從夢中拉回。
謝承玉捂著疼痛的心口醒來,滿頭是汗。
他不敢置信地憶著夢中的一切,方才夢中所見真的是夢嗎?
如若是夢,為何他的心會這麼痛。
他急促地喘著氣,隻覺得方才的夢不可理喻。
明明前世在沈姝死後,他並未覺得有多痛苦。
那為何夢中的他,會在沈姝死去的三個月後,執著地去挖她的墳墓……
一切太不合情理了。
隻能說夢就是夢,他怎會因沈姝的死,那麼崩潰,這絕無可能。
另一邊的沈姝,也躺在床榻上,不停想著白日的事,有些睡不著。
又或者說自從她進了侯府後,就沒睡過一天好覺。
想到白日謝承玉的所作所為,她心中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謝承玉怎會知道她什麼果子能吃,什麼不能吃。
而且還一定要讓她住在這間她前世住過的房……
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不管了,”沈姝拿被子蒙過頭,“還好裴淵也在侯府,我一定要好好借著這次機會,捕獲裴淵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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