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光暈襲來,照得我們頭暈目眩、上下顛倒、痛苦不堪。一直到某段悠揚的琴聲飄來,溫婉、輕柔的風伴著撫過,我們這才緩和過來。
青翠與斑斕就映入眼簾,眾人皆驚歎,沉醉於美景之中,四處是遍地的花圃唯有十字的過道橫跨其中。圓台的東西南北四處分站有人。
正南撫琴的女子微閉著眸子,淡青的衣著翩翩,緩緩停下手中的旋律,悠揚戛然而止,換以清新:“花都歡迎你們。小女子‘五音’四階初期,風屬),請多多指教”
那八人當即著就瞪大眼看得出神,隻烈火好似見怪不怪。
左側,倆個小正太四階中期,光暗)同手同腳有如鏡像一般走近過來。一個頭發白花花的,卻在額前有一撮黑毛;另一個卻是黑漆漆的頭發,在額前有一撮白毛。他倆異口同聲:“你們好呀我是黑白)子,他是我弟白黑)子”他倆對視一眼,一怒目臉貼臉吵了起來:“我你才是哥哥弟弟!我你是哥哥弟弟!”氣上心頭互相掐了起來。
北邊的男子慌忙跑來將倆人拉開,撫琴的女子再度彈奏起,讓人心醉的曲目。一切煩惱仿佛在此時消散,那黑白子這才安定下來互相:“哼!”了一聲就誰也不看誰了。
男子四階初期,水屬)歎歎氣:“真是搞不懂你倆到底是感情好還是感情差。”轉而向著我們:“你們好,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點墨,我先給幾位登記一下吧!”說著掏出一隻畫筆,憑空繪著什麼。
“哼!居然讓有罪之人隨意出入!”西邊的銀質騎士甲四階初期,金屬),肅目嚴眉,左手捧著書,右手頂一頂她的方眼鏡:“你們難不成也墮落了嗎?”好不嚴厲。
“……這是伯爵的客人,怎麼會是罪人呢?”點墨有些勢弱。
“哼!”那騎士,就徑直走到我眼前,高我一頭,狠眼盯著我,害得我一時有些心慌。她就一直抬著眼鏡:“天夢七將末席——諾!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殘害了多少無辜,在我的眼中你的罪孽永遠無法洗清!”
“……你,是什麼人呀?”這一下我就更是沒了底氣。
“哼!”她稍退後幾步:“我是皇家騎士——戒律之書!米西最高貴的騎士!”
“……這,這樣啊。”我僵硬著臉,不知所措:‘我丟,不認識呀,怎麼辦,這貨幣格好高……’
“戒律!你嚇到客人了!”五音輕聲指責,毫無架子。
“萬分抱歉。”最高貴的騎士居然低下聲來,一直退到五音身後。
五音她站起身,低頭致歉:“萬分抱歉,我管教不嚴,讓她驚到你們了。”
“沒事,你們就是嵐姐說的琴棋書畫了嗎?”我恢複了底氣。
“正是。”她再欠身。
“好了!”點墨手中停滯,饒有興致地端詳端詳,就一副大功告成的模樣笑著:“給!”一副水墨畫突然就飄至我的身前,他繼續著說:“這是地圖,我已經將你們的坐標刻畫上去,這樣就可以隨時對照了。”
我接到手上,仔細看看,圖樣竟自動變換起來,其中水墨映射出了花園的模樣,正有我們十人。
輝好奇湊了過來,畫中代表他的那一筆也隨之靠近。
“gps定位我丟還能這麼玩?”輝連連稱奇。
“這是法寶嗎?”烈火疑惑,覺得不可思議。
“嗯,確實是,不過這不是法寶本體,而是副本,隻要你們在副本的感知範圍內,我就可以憑借主體隨時定位到你們,再以水墨畫,反饋給你們信息。”點墨有些洋洋得意。
“也就是監視我嘍!?”我故意語氣怪了些。
他就慌了,連忙搖手:“沒有沒有,怎麼敢呢,隻能為了更方便您遊山玩水……對遊山玩水。”
“行吧,不與你們計較!”我說著就收好水墨畫,準備走了。
“祝君武運昌隆!”五音低著頭很恭敬:“恕不遠送……”
“誒!?”棋子們又異口同聲:“這就要走了嗎,不多留一會兒,城裡還有很多很多好玩的呢?外麵可是沙漠哦!不要忘了多帶水,雖然很快就會蒸發哈哈哈哈!……”很是聒噪。
若不是急著趕路,我可能真是忍受不了……
剛出花圃,就是四麵圍牆,爬山虎爬滿牆麵,也到處有青苔。攀上階梯,登上圍牆,這才發現,我們原來在最高處。
城中風景一覽無餘,竟是一個更大的花圃。
北處有窪清潭,有小水車轉著水渠一直流動,通透四處。花圃下有一所所屋舍,橫貫著的熙攘街市,人倒是不多,竟都穿著奢華的服飾,隻有零星幾隊巡邏的騎士。
再在最外圍有高聳的城牆,卻也被爬山虎爬滿,一列列兵士,肅立著,遠遠觀望著城外無邊無際的荒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