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路_平淡無奇的龍王文_思兔 

生路(1 / 2)

在我的安撫下,她躲到金樽裡去,繼續鞏固修為了。我也詢問過了,因為強行突破她的體內並沒能孕育出完整的晶核,需要後期的修補……

所幸她所使用的是煉器鍛體,隻要擁有足夠的材料,是不用擔心修為問題的,當然高品質的材料從來都是問題。

如此我也終於有機會仔細研究一番這七彩的寶珠。按理說我的精神力應該也不算差,除了載具和超遠距離的空間騰挪外應該沒有多少東西能對我的精神力造成影響。而這無外乎證實了這顆珠子的強大之處。

雖然正常來講天材地寶處應有高級靈獸駐守,但靈獸大多精神力薄弱根本無法承載強大的精神力衝擊。

而變色螈屬於精神遲鈍的妖獸,大多數精神力攻擊它都是無法察覺的,所以這應當是它能在寶珠洞窟裡生存,並且附近沒有強大靈獸的根本原因。

倒是可以作為對付精神力不強的高階靈獸的手段,隻是千萬不能暴露在其他人麵前,畢竟連我都會受到影響,很難保證他們的安全。想到這裡,我趕忙又把它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至於它其他的用處隻能在之後找老金他們一探究竟了。

我想既然我都能夠承受,對老金他們這些老牌的煉器大師應該也造成不了影響。並且就目前來看,隻要不直視它的光芒,也不會有特彆的感覺。

我整理了一番背包,除卻了水和寶珠大多東西都被那個蠢蜥蜴破壞了,也就沒有留著,隻是讓我難以理解,水墨畫究竟去了何處,我們後來幾乎掘地三尺都沒能找到。

總不能被消化了吧?那可是靈寶呀!?還是說,被這蠢蜥蜴藏起來了?還在洞窟裡麵嗎?

‘算了,多想無益,反正已經決定回那裡去了,我對自己的路感還是很自信的。’如此我也定下心來,仔細觀察著周圍。這夜幕還真是讓人心慌。

……

不知具體過了多久,隻感覺時間差不多了,我就去喊起他們,繼續出發了,在夜間,溫度要低得多,甚至有些冷。沒有帳篷的話保不齊他們會不會感冒之類的,所以這幾天也都是在半夜到早晨這段時間趕路的。

又行進了倆天的路程,憑借我自信的路感,果真是能找了回來,我難免有些沾沾自喜,但沒有太過表露。

不過進的情況看樣子是糟透了。

今天,也是我預告的最後一天,他已經病入膏肓一般倒垂在岩壁上,倒不是真的病了,隻是冷熱交替和長時間的饑餓、跋涉,以他的身體素質,能夠走回來,已經是萬幸了。

看著他如同垂死一般艱難睜著的眼睛,我並沒有太多的情緒波動。倒是妮妮躲在金樽裡,應當是接受不了吧,雖說沒有多少好感,卻也共同相處了這麼多天,除卻那股對我的排斥心理外,他也並沒有什麼惡習。人該有的善與惡他都沾了些,也就隻是個不折不扣的普通人罷了……

“很抱歉,你的人生,沒有傳奇色彩,不過也絕不是普通的了。”我麵無表情地語著。

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見,隻是倒在那裡,隻有著微弱的鼻息……

洋還昏迷著,我照舊著給他喂了些水,然後就去刨起沙坑來,想著至少不要讓他曝屍荒野吧……

也不知道是寶珠的威脅沒了,還是感知到了進的死亡氣息,天上竟盤旋了幾隻荒鷲大漠普通妖獸群體,群居食腐,體型比主世界禿鷲大一倍)

好在,有妮妮散溢出的威壓存在,它們還不敢靠近,隻是群體基數在不斷擴增,很快就彙聚了幾十,頗有遮天之勢……

“一場難以避免的惡戰嗎?”我遙望著高空的“陰雲”喃喃著;妮妮已經站在金樽上,無數金鏈具象顯現出,蓄勢待發;進似是也察覺了,緩緩地看著,無力言出聲來。

隻見那陰雲頗具浩大聲勢,正要鋪天蓋地而來。

卻突然天色大變,光與影竟交錯開來,聽得一聲:

“光暗)元氣爆!”

似是不同聲色的吼聲傳來,荒鷲群就被陣陣轟鳴聲炸得七零八落。

從無數墜落的屍骸中,穩穩落下的倆人,有些亢奮:“花都主將!白黑)子前來支援!”

他們先是一驚,又怒眼對視:“我才是主將!”

我心中頗有了些喜色,大概是輕笑著說的:“看樣子,你得履行賭約了。”

他亦或是我都安穩地閉上了雙眼,均勻的呼吸聲,讓我們得以在荒鷲的嘈亂與戰鬥的轟鳴中格外地平靜……

應當說,不愧是花都的主將吧,他二人雖一直在爭吵卻合作得天衣無縫,隻片刻功夫就將陰雲一掃而光,一直到最後都還是一臉輕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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