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去哪個大學啊？”韓雲溪有些深沉，默默燃起一隻煙。
瀟灑當即伸手，雲溪意會，遞給他一隻（吸煙有害健康，未成年請勿模仿）。
看著冉冉升起的雲霧，瀟灑有些落寞:“我算了一下，如果在17號之前我能找到另一個早上的活，就可以去通大，我們現在十點到十點，回到家差不多十一點睡覺，早上五點多起還有很富足的時間。”
“對不起啊兄弟，要不是哥在外麵欠了點債，不然真想幫著你點。”雲溪有些自責地深吸一口，噴出濃濃一股煙氣，直撲諾的麵門。
諾不耐煩地扇了扇:“通大雖然覺醒率突破八成，但比皋大也就多了倆成而已，沒必要為了這點去支付這將近三倍的學費，不值得。萬一沒有覺醒，豈不是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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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還要繼續說下去。
“嗬嗬哈，無所謂了，人生在世總要搏一搏。”瀟灑連忙苦笑著打斷了他。
‘這年頭，幫人覺醒都要收錢……真黑。’諾暗暗吐槽:‘雖說也是為了減少靈者的爛大街，但如此這般難免會沒落多少天才。’
是的沒錯，因為靈能初期的大批量免費強製覺醒，導致了如今靈者數量遠超出本土資源，對玄界的開發也遠沒有預期的順利。
大量的靈者無法得到充裕的修煉資源，徘徊在低階，進而壓縮普通人的生存空間。
‘就算覺醒又如何，你這沒有實力與背景的後天靈者，如何與其他靈者爭奪資源？’諾隻是心裡想著，並沒有繼續打擊瀟灑的打算。
“你們這些家夥，怎麼又抽煙！？還有瀟灑，你怎麼好的不學！？”c區服務生李萍滿臉怨氣（似乎因為沒有挑到喜歡的點心而置氣
女，17周歲，暑假工，普通人）。
“對啊對啊，瀟灑你彆跟張儲諾那個家夥學，那家夥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小琪跟在她後麵附和著。
‘……’諾雖然不爽，卻克製住了:‘我也沒抽煙吧……我也不喜歡煙味的好吧。’
“行了，活都乾完了就早點回家吧！”薛經理總算清點完賬目，環視一眼店內，頗為欣慰:“嗯，比剛來那幾天好多了，有進步嘛小琪。”
“嘿嘿嘿！”小琪毫不遮掩:“那當然，不像某個人，什麼也不肯做。”
‘……這是在點我嗎？卡菜那會兒可差點跑斷我的腿，不過這新來的倒是厲害，跑一天居然一點苦都沒喊。’薛經理汗顏:“好了，大家今天都辛苦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說罷他就準備走人了。
“閉店應該會了吧兄弟？”韓組長拍拍諾的肩膀。
“嗯。”諾應到。
韓略感愧疚:“那就麻煩你了，哥今天有些事情，得早點回去，辛苦你到十點了。”
“嗯，沒事。”諾擺擺手，人便走光了。
所謂閉店，是商城的規矩，要在十點之後由商場的人檢查完店內設備運行狀態是否符合要求，才能關閉店麵。
這也是為了排查安全隱患，經理自然不會想管這種差事，分派給了每人，淪落去做。
而偌大的商場，要想完全結束，怎麼也得十一點往後了……
（順帶一提，諾此時的身份是野雞大學剛剛畢業，二十二周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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