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隻手碰的她!”
“封、封少,誤會……我不知道她……啊……”
膝蓋突然被踢了一腳,黃國棟狼狽單膝跪在地上,膝蓋發出膝蓋骨破碎的聲響,下一秒封瑾禦抄起桌上的酒瓶砰一聲砸向黃國棟的腦袋。
黃國棟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癱倒在地,鮮血噴湧直流……
封瑾禦黑色的皮鞋踩在他的手背,痛的黃國棟慘叫連連,無法掙脫,骨節都要被他碾斷了。
“封瑾禦,你、你這什麼意思!”黃國棟痛的麵容猙獰,觸及男人布滿殺意的寒眸,又懼又怒。
“再敢打她的主意,我就廢了你!”
破碎的酒瓶被擲在地上,玻璃渣子四濺,黃國棟痛的嚎叫。
封瑾禦麵無表情掃向其他人,黃國棟的同夥早已經嚇傻了。被他冷冷一掃,連忙搖頭他們什麼都不知道。
男人毫不避諱讓阮綿綿看到他殘暴血腥的一麵,布著森寒戾氣的鳳眸審視質問懷中的人兒:“欺負你的還有誰!”
阮綿綿怯生生的搖頭:“他們隻是讓我喝酒,沒、沒有打我……”
“既然這麼喜歡喝酒,正好,我封瑾禦最喜歡成人之美。拿八支威士忌過來!”封瑾禦一聲吩咐,呆愣的侍應生連忙去拿。
八支酒齊齊上桌,封瑾禦冷冷睥睨著另外的三人包括黃國棟的助手,一人兩支,強行灌下。
烈酒灼喉,彌漫混雜著血氣酒味的包間,四人皆是被灌醉倒了一地,臉色慘白難看的極近休克。
正常來說能喝半瓶都是夠嗆的,更彆說是連喝兩瓶,弄不好會沒命的。
封瑾禦摟著懷中嚇白了臉的年輕女孩,薄唇勾起的弧度殘暴不仁:“你們該慶幸,沒有碰到她!”
沉沉撂下話,在一片鬼哭狼嚎中,攜著哭慘了,嚇壞了的阮綿綿離開。
目睹這一幕的魏崢跟霍成勳兩人皆是皺眉。
封瑾禦,未免太寵阮綿綿了?!
……封瑾禦讓服務生拿了冰桶跟毛巾過來給阮綿綿敷臉。
阮綿綿紅白交替的小臉蛋狼狽,如貓兒般咽嗚啜泣,可憐又可恨。
封瑾禦親自替她敷臉,越看越心煩,啪的一聲,將包裹著冰塊的毛巾擲在茶幾裡,嚇了阮綿綿一跳,抬起哭紅如鹿般的眼眸,怯怯喚:“哥哥……”
“哭?你還有臉哭!”
阮綿綿渾身一僵,被嚇到了,哽著聲音喚他。
“不是說我哄騙你嗎?還把錢還我,你可真本事!你這麼有本事,還有臉跟我求救?!”
封瑾禦黑著的俊容寒意斐然,冷冷盯著阮綿綿,沒有一絲溫度。
阮綿綿渾身發怵,眼睛紅的跟兔子似的。
不明白哥哥為什麼要生氣,小手兒緊緊揪著衣角,茫然無措,哆嗦著的粉唇,嗓音跟啞了一般。
小女孩怯生生的用雙可憐的眼神看著他,看的封瑾禦心煩意亂。
壓著股悶氣,封瑾禦黑著臉身體往後一靠,紊亂的推了她小肩膀一把:“滾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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