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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氏的生意做的很大,在各大產業都有分布滲入。
當年兩家聯姻,強強結合。一家從商一家在政,封老爺子借著那股東風,平步青雲,立足於商界,替封家打下強硬的基礎。
可惜遲家大小姐被逼的壓抑身亡,遲家舍棄了封正廷,對封家所有的支持,全部都落到了封瑾禦的頭上。
即便封正廷沒出事,頂多三五年,被他篡權上位是遲早。
可封正廷在這個節骨眼裡出事,凶手動機不明,野心暴露的封瑾禦,自然成了最可疑的人選。
不單止封氏裡的人那麼想,警局對他也頗有揣測。
顏家聯合阮疏雨跟一些股東董事,頻頻向他施壓,妄圖讓他就範,雖然奈何不了。
經驗到底年輕,也足以讓封瑾禦感到吃力疲憊。
一周前,分部子公司員工清晨在公司自殺,微博遺書字裡行間控訴領導不作為,剝削欺壓潛規則,一度轟動微博,陷入危機公關。
長達一個小時的會議,封瑾禦整張臉黑著,抄起的文件砸向桌麵,紙張飛散,霎時間會議室鴉雀無聲。給我處理乾淨!一周內再處理不好,全都通通給我滾蛋!”長腿一橫,幾乎踹飛整張一米八長桌。其中一個董事踉蹌躲避,狼狽從椅子裡跌坐在地。
會議室裡死一般的沉寂。
男人周身的氣場冰冷陰鷙,鳳眸席卷滿煞氣,睥睨向負責整個事件的副總:“明天召開記者會,該道歉該賠罪該補償,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抹不開你這張老臉,我看你腦袋也彆用了!”
嘭一聲巨響,會議室門狠狠撞在牆壁反彈關上。
被劈頭蓋臉指責的副總,麵如菜色,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到底是公司的元老,哪怕封正廷在位,也都和顏悅色。
哪裡受過這種氣,還是被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訓。
……辦公室內,霍成勳翹著二郎腿喝茶,見他一身煞氣進來,也預料到了會議不順。
霍成勳拿出調查到的資料給他。
“一份工作乾不好,大不了辭職跑路,再不濟也就報警立案打官司,不至於非自殺不可。我調查到,自殺的員工家境不好,唯一的獨子現在重病,還欠了不少賭債。十有八九,有人故意做局。”
調查下來,事件逐漸有了脈絡。
整件事,分明是衝著封瑾禦來的。
雖然不至於給封氏致命打擊,但到底參雜了人命,影響跟嚴重性都不輕。
足以讓他費一番功夫周旋,沒有心思處理其他。
簡單猜測,這做局的人,身份呼之欲出。
不過做的乾淨,沒留下任何痕跡,即便清楚是誰乾的,暫時也奈何不了。霍成勳推了推鏡框,“你打壓顏家打壓的太狠,藍家的生意已經岌岌可危,顏世傑填了兩個億進去,才勉強穩住局麵。現在做這個局,也是被逼無奈了。阿禦,現在不是鬨翻的時候,你剛上位不久,何必要急這一時。”
封瑾禦眉眼桀驁陰狠,狠狠抽著煙:“她殺的是我兒子,是我封瑾禦的兒子!難道你要我放過他們嗎!”
若放過他們,他怎麼麵對阮綿綿,怎麼麵對那個八月大胎死腹中的孩子!
霍成勳眉頭一皺。
封瑾禦冷笑,充滿戾氣的鳳眸抬起:“既然喜歡玩陰的,我不介意奉陪到底!”
跟顏家這筆賬,除非他死,否則就不可能這麼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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