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肚明剛才江潤分明就是故意的,可偏偏封瑾禦跟霍成勳都在給她開脫,不予追究,顏若也不好太過,隻能壓著怒意上車。
霍成勳打了電話讓助理來處理現場,一把將江潤扯到馬路邊:“瘋了你?敢開車撞阿禦?你且彆說你能不能撞死他,你撞死他你怎麼辦?你家裡人怎麼辦?”
“你們都是一路貨色,死了也活該!”
“江潤。”
“他憑什麼那麼欺負綿綿?現在綿綿天天壓抑難過,他卻充耳不聞,熱熱鬨鬨的嬌妻在懷,憑什麼?!王八蛋,你們都是王八……唔……鬆開我……”
江潤憤恨的拳打腳踢,用力推搡,被他緊緊桎梏在懷,唇都被他咬出血了。“想死老子成全你!”
霍成勳眼露狠色,沉沉盯著江潤:“阮綿綿不在乎,你在這瞎操心什麼?就你這小胳膊小腿,你拿什麼維護她?剛才要不是我,不是阿禦看在阮綿綿的份上放你一馬,就你開車撞他這一條,撞一輛賓利,蓄意謀殺,顏若追究下來,賠個傾家蕩產都算輕的,你全家的小命都得給你的任性搭進去!”
他一字一句幾乎擊破江潤的防線,升的後怕脊骨發涼,俏臉都泛起了虛白。
“現在知道害怕了?”霍成勳冷笑,薄怒訓斥:“心疼阮綿綿就勸她振作起來,忘掉阿禦。彆t做這種賠了夫人又折兵的傻事。”
“你少在這裡充好人,你當你又是什麼好東西!你跟他蛇鼠一窩,你們不過都是一群禽獸而已!”
禽獸?霍成勳怒火的蹭蹭上漲,一把揪住江潤的手拖到了車上,扯了的皮帶捆住她的雙手扔到了後座裡:“禽獸,好,我t是禽獸,我等會讓你好好看看,什麼叫禽獸!”
……
一直到宴會進行中途,顏若還是忍不住說:“那個江潤,分明就是故意的。小禦,她是想要你的命……”
“你殺了她的孩子不夠,連她閨蜜的命,你也想要?”
“小禦,你這什麼……”
“裝傻就沒意思了。”
封瑾禦沉沉盯著她:“訂婚宴還想舉行,就閉上你的嘴。”
“你跟阮綿綿真的分開了?”顏若遲疑不定。
封瑾禦跟阮綿綿已經半年多沒有聯絡,且見過麵。那次去封家拿東西,封瑾禦也沒見她。
可私心裡,阮疏雨還是不太肯確信,他們已經分開。
“我並不介意,她養在你身邊。即便我們訂婚,你也沒有跟她分開的必要,阮疏雨也根本阻攔不了你,你何必非要拋棄她呢?”這個問題,顏若一直無法理解。
他那麼寵阮綿綿,甚至為了那個未出生的孩子,幾近把他們家趕上了絕路。如果不是林議員出手,跟宋家出手幫忙,他們家還真沒那麼輕易就渡過這次難關。
顏若更恨阮綿綿恨得入骨。
怎料,封瑾禦卻突然跟阮綿綿分開了,甚至在遲明洲的撮合下,跟他們家關係也逐漸破冰。
是因為她的證據起到了作用,還是因為韓家的介入,亦或者是阮疏雨?
封瑾禦的心思城府都太沉,顏若始終都想不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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