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綿綿俏臉微僵,小粉拳微微緊握。
是不願意回來。
細微的反應落在眼裡,封瑾禦眸色一瞬冰冷:“你不願意回來教育,就彆管我怎麼教育他。我自己的兒子,該怎麼教育,我心裡清楚,用不著你乾涉。”
“時間不早,大明星先走吧,不招待了。”
大手抱起鈔票子徑直出臥室。
阮綿綿愣了,鈔票子也愣了。
好不容易見到媽咪,不願意這麼分開。男人身高腿長走的很快,阮綿綿反應過來就去追,拉住他的手臂:“我不說了,你彆這樣好不好?我還想跟鈔票子多呆一會。”
封瑾禦挑眉:“今晚留在這?”
阮綿綿遲疑,見他又要翻臉不認人,阮綿綿點頭:“我不回去,你彆不讓我見鈔票子。”
闊彆三年,失而複得,從未儘過當媽咪的責任,好好跟自己的小寶寶相處。
阮綿綿很珍惜機會,不想跟兒子那麼快就分開,想陪著他,跟他玩兒。
一家三口的相處怪異,有莫名和諧。
封瑾禦多數是被母子兩晾在一旁,都沒功夫管他。
萍姐忙上忙下端水果倒茶,看著那冷冰冰寒著臉的男人都忍俊不禁。
往日裡無論是阮綿綿,還是鈔票子都一貫挺粘著封瑾禦的,。如今母子倆完全將他晾在了一旁,活像他不存在一樣。
多少有點挑戰權威,不是滋味。
幸好那男人冷是冷,但也沒惱怒再上前打斷,隻賴在兒童房裡也不走,瞧著那對傻萌傻萌的母子倆相處。
不會帶孩子,勝在有耐心,願意陪孩子玩兒,喋喋不休的話,全部說給鈔票子聽,跟個老媽子一樣。
封瑾禦心裡酸的不行。
對兒子一半的熱情能分他多好。
想點煙,那倔女人還不讓,不能在小寶寶跟前抽煙,乾脆時不時往嘴裡丟顆糖。
阮綿綿買給兒子的糖,不動聲色全部進了他的嘴裡。
等發現,已經晚了。阮綿綿氣的不行,眼睛都紅了,封瑾禦答應賠給她,一盒不行,兩盒也不夠,賠十盒才勉強滿意,再多,封瑾禦就不樂意了。
小兔崽子,吃那麼多糖,牙齒還要不要了!
怪異的一天,晚上十點半母子倆雙雙睡下終於結束。
封瑾禦洗漱完下樓,臥室裡開著盞小桔燈,母子倆相擁而眠,小家夥緊緊待在媽咪懷裡,她臉蛋兒低埋在小家夥的腦袋裡,很溫馨和諧的畫麵,封瑾禦眼神恍惚複雜。
倘若當年沒有那些事,這一幕,也用不著等了這麼久吧?
覆蓋在俊臉的冰霜逐漸被融化,褪去那一身冷戾,眉眼愈發的柔和。他動作輕緩過來,把搭在阮綿綿細腰的小手兒放開。
很輕很輕的抱著阮綿綿單薄的肩膀,挺無恥的將這倔丫頭抱回自己的臥房。阮綿綿睡覺一向很沉,一天的心情起起落落,陪孩子玩本就是件費力傷神的事,她累極了,睡得比以往都要沉,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的降臨。
毫無防備被封瑾禦抱回了臥室。
兩三年過去,臥室的陳設絲毫不改,還跟從前一模一樣。
缺少的隻是那個漂亮乖軟的小女主人。
溫柔的將她放在床裡,被子蓋上,男人躺在她身側,抬起手臂讓她枕著。
很想念,手臂被她枕著第二天麻麻的感覺。
他瞧著卻無眠,是興奮是激動是無法言表的喜悅,就這麼瞧著,怎麼都看不夠。
俯身,低脖,在她額頭裡吻……
她太誘人了,還是熟悉的蜜桃香甜的味道。
封瑾禦一直很好奇,沒見她用香,也沒多愛吃蜜桃,怎麼總有這股味道?
情不自禁的探尋,愈發的貪戀沉淪,漸漸不受控製越吻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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