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的時候,是江潤抱著她蹭蹭蹭。
尤其是冬天的時候,簡直把她當電熱爐抱,愛不釋手。江潤受著傷,阮綿綿不敢抱她,隻安靜的陪著她睡。
怕會碰到傷口,江潤一直是趴著的。
也不知道是做什麼噩夢了,她睡得很不安,時不時囈語著不要,變態的字眼,讓阮綿綿倍感疑惑。
到底是誰,這樣欺負她?她怎麼都沒有聽江潤提起過的?
阮綿綿鼻子酸澀,不敢抱她,隻能緊緊牽著江潤的手,把她冰涼的手放在臉蛋裡蹭,以示安撫讓她不要害怕。
一夜,小閨蜜倆睡得都很不安。
王姐跟著韓厲揚一同過來,帶了元寶兒一起,拿了換洗的衣物跟早飯。
休息一夜,江潤狀態好了很多,仍舊很憔悴,哭過的眼睛紅腫的跟個核桃似的。
熱雞蛋沒有吃,被她先拿來敷眼。江潤似乎有事要跟韓厲揚單獨說,阮綿綿被他們看著,便抱著元寶兒先到外麵等候。
高級病房區相比於普通病房樓要安靜很多,即便是高峰期的早上,走動的人也鮮少。
手機還在充電,阮綿綿有些無聊,抱著元寶兒把玩她的小肉墊來回踱步。
忽然,一陣腳步聲打斷她的思緒。
抬首見是霍成勳,阮綿綿詫異:“成勳哥哥,你怎麼在這裡?”
“朋友生病住院,過來看看。”
霍成勳單手抄著袋,薄唇似揚非揚的的弧度邪肆迷人,上下打量著阮綿綿:“小綿綿怎麼在這裡?是你生病了?還是韓厲揚又住院了啊?”
阮綿綿搖頭:“是潤兒受傷了。”
“江潤呐?”霍成勳斂了眼底的情緒,輕笑了下道:“江潤怎麼會受傷?傷的怎麼樣了?魏崢是外科醫生,醫術挺不錯的,讓魏崢來看看?”
還記得昨晚江潤的叮囑,阮綿綿婉拒:“隻是一點小傷,沒什麼大礙的,用不著麻煩魏崢哥哥。”
霍成勳若有所思點頭,乾淨修長的手指推了推鏡框:“昨晚鈔票子幼稚園表演,你不是跟阿禦他們在一塊麼?怎麼不跟阿禦一起回去啊?難受了一晚上,都在借酒消愁呢。”
提到封瑾禦,阮綿綿神情一瞬就淡了下來,不想提他。
心裡還委屈不滿他昨晚上的態度。
都說要對她很好的,不然她還不理他,可他每次都要在勉強她。
她都沒有這樣不懂事。
阮綿綿在心裡想著,嘴上卻說:“他是個大人了,還這樣任性,你怎麼不說他?你們都是很好的朋友。”霍成勳嘖了聲:“誰的男人誰去說,我可不管這閒事。”
阮綿綿俏臉瞬間粉了一片。
霍成勳勾唇,饒有興致道:“不如,我帶你去找你哥哥,你說說他?他現在估摸都還在風華裡回不去呢。若是看到小綿綿去看他,一定會特彆高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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