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交的始終隻有阮綿綿。
她不知道怎麼談戀愛跟男人相處。
唯一的參照對象,隻有阮綿綿。
可阮綿綿跟封瑾禦所謂的戀愛關係,在她看來也是不健康的,根本沒有辦法作為參考。
她討厭霍成勳,也憤恨這些人以為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不把人當回事。打從心裡的抗拒,她根本不想跟他扯上任何關係。諷刺的是,明明是水火不相容,本就不該有交集。
她竟然一次又一次的被霍成勳……
甚至……
江潤狠狠咬著唇,妄圖用疼痛麻痹那些不該存在的想法。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一邊在心裡憎恨罵著他,又本能的換下睡衣,拿著手機慢騰騰的下樓去見人渣霍成勳。
車停在單元樓門前,不是封瑾禦那種企業家風格的奢華內斂,也不是袁洋兄弟那種富家子弟的張揚,出行都是限量版的跑車。
霍成勳行事作風其實並不低調,可這樣的人,竟然開著一輛大眾邁騰。
霍家具體的情況,江潤沒有刻意去了解過,也略有耳聞是景城裡有名的書香門第,眉眉媒體總結隱形富豪,總能看到霍家在列。
若不是知道是他的車,江潤都不覺得霍成勳這樣的人會開這樣普通的車。
她磨磨蹭蹭,十幾米的路,愣是被她走出了萬裡長城的架勢。
霍成勳瞧著不悅,開了車門大步過去,將她拽了過來:“磨磨蹭蹭,想走到天亮呢?”
他靠在車身旁,淡色的薄唇叼著根煙,睨著她的眸,沉沉眯著。
跌在男人胸膛,混雜著煙酒的氣息侵略,江潤被熏得俏臉通紅,推了他幾把,掙脫不開,她深吸了口氣,迫使自己冷靜不跟這人渣計較。
卻宛若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抬眸跟他對視:“你找我乾什麼?”
“找你,你說乾什麼?”霍成勳挑眉,邪氣卻不顯輕浮。
很矛盾的氣質,在他身上卻絲毫不違和。
江潤怒目圓睜,如同刺蝟一般,豎起渾身刺:“霍成勳,你彆欺人太甚。”霍成勳摟著她的腰,低下脖子湊上來:“那我說想你,你信嗎?”
江潤偏身一躲,男人手掌撐在車裡,注視著她的目光深邃。
江潤嗤笑。
“嗯?”
“想也有很多種想,你硬要說你想睡我也是想,我怎麼辯駁的過你?”
江潤嘲弄:“你要是想做,你就彆廢話,你不想做,就放開我上去。大晚上你不睡覺,我還要睡。”
她滿臉不耐,不想與他爭執。
這樣直白的話落在耳畔,霍成勳眉頭狠狠一皺。
“江潤。”
僵持片刻,霍成勳低低的喚了她一聲,突然把臉埋在她的頸窩裡,淺淺炙熱的氣息灼燙,她渾身一僵,不由自主的繃緊了脊骨:“頭好暈……現在開車,算酒駕吧?送我回去唄。”
放緩的聲音柔和,撒嬌一樣在她頸勃裡蹭了蹭。
江潤雞皮疙瘩起了一身,不知道這人在發什麼神經,下意識抬手想把他推開,被更緊的抱著。
力氣大的,幾乎要掐斷她的細腰。
“霍成勳。”
江潤惱怒不已,霍成勳打開了駕駛座的門,朝她做了個請的動作:“麻煩了,江律師。”
“……”江潤氣的渾身發抖,那男人背著光,眼裡噙著笑意,就這樣瞧著她,瞧的她麵紅耳赤。
江潤忽然笑了:“要我送你?你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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