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後來呢?”
埃德爾:“霸道沒能退休,病得越來越嚴重了。洛克夫也變得瘋瘋癲癲,每天都在拒絕任務,他隻要霸道健康。但那時他的利用價值沒了,自然也被踹出了禦獸軍。”
等等,埃德爾為什麼要和她說這些秘密?
埃德爾沒有理會秦九疑惑表情,繼續說:“總統坐穩位置後,為了不讓這件事成為他的汙點,他以洛克夫是叛徒的身份將他踢出禦獸軍,還開始了對他的追殺。後來洛克夫沒能找到醫生治霸道,霸道沒過多久就沒了。”
秦九把最近這兩天的事情結合起來看,她突然抬眸:“您的意思是……”
埃德爾:“總統在用同樣的方法對付你,因為他生性多疑,你看到了洛克夫生前的文件,他怕裡麵有對他不利的地方,所以想把你帶走。”
埃德爾剛剛故意大喊讓她配合,就是想免除其他人的懷疑,讓他們有單獨聊天的機會。
他鄭重其事道:“秦九,跑吧。”
跑?跑了豈不是坐實她是反叛軍的言論?
秦九不認為這是一個好的解決方法:“埃德爾老師,我堂堂正正的為什麼要跑?”
埃德爾苦笑:“是,你是堂堂正正的,但他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直不起腰來。秦九,不要試圖和他講道理。我也不想讓你背負罵名,但我更想讓你活著,你知道嗎?”
秦九沉默了。
她甚至聽到了懸浮列車破空的聲音。
還不止一輛。
他們已經快到了。
在埃德爾的催促下,秦九妥協了。
無論是她的體質,還是她的真實身份都不能被其他人知道。
她也想知道洛克夫在日記上如此重視的實驗是否和自己的體質有關,她是不是也和類人異形獸一樣是怪物?
她還有太多謎題想知道答案,她不能被抓住。
“好,我走。”
埃德爾從抽屜的夾層拿出一顆膠囊狀的東西遞給秦九:“這是洛克夫留下給我的,他說在被包圍的時候可以用它突圍,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你收著。”
秦九剛把它放到口袋裡,打開門想走,走廊的儘頭已經上來了幾個官兵,他們舉起麻醉槍對準秦九。
“放下手裡的所有武器,跟我們走。”
站在秦九身後的王靈默默將修好的機械武器卡在秦九的手上。
秦九一愣,用眼角掃了他一眼。
王靈用極輕的聲音在秦九耳邊說:“用我做人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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