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言推開病房的門,見蘇淺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了,她一臉憔悴的看向薄司言,問:“司言,對不起……耽誤你事情了。”
“醫生說你低血糖,你好好休息。”
蘇淺淺抿唇,問;“我剛才聽見門口小李哥說,宴會那邊出事了,是不是……”
“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
薄司言的語氣帶著幾分疏離。
蘇淺淺便不再說話。
這幾天薄司言對她的態度忽冷忽熱,她逐漸感覺自己已經抓不住薄司言的心了。
“淺淺,明天讓我小李帶你出院,我還有事,先走了。”
蘇淺淺很想叫住薄司言,可薄司言卻已經朝著病房外走去。
霍家晚宴,已經是後半夜,眾人都酒過三巡,有些微醺。
江琴見蕭鐸遲遲沒有從樓上下來,才問身邊的傅遲周:“阿鐸和霍雲漣還要聊多久啊?”
“聊什麼啊,人都走了。”
“走了?”江琴炸毛:“他走了怎麼也不知道和咱們說一聲?”
“他跟我說了啊!”
傅遲周一臉無辜。
“那你怎麼不告訴我?”
“我看你喝的儘興,就給忘了……”
江琴錘了一下傅遲周的頭:“阿鐸走了,那曼曼怎麼辦?他蠢啊!都這麼晚了不知道要先送女孩子回家嗎?”
傅遲周捂著生疼的頭:“他囑咐我了!讓我送你們兩個酒鬼回家!”
“那能一樣嗎?”
江琴還要說話,沈曼在一旁笑著說:“沒事的,蕭鐸或許有事要辦,今晚我要回薄家一趟,不方便傅遲周送,你們先回去吧。”
“你還要回薄家?今天那個薄司言可是拋下你抱著蘇淺淺就走了!”
江琴越想越氣,怎麼會有這麼渣一男的?
“所以我才要回去,今天這麼多上流圈子的貴婦在場,明天這鬨劇就要鬨到老夫人耳朵裡了,我不能讓她知道我現在在外麵住。”
也正是因為這個,她才沒有在今晚把自己的身份鬨得聲勢浩大。
江琴聞言點了點頭:“那好,你照顧好你自己,有事給我們打電話。”
沈曼點了點頭,等江琴與傅遲周走後,她想一個人到二樓的露台吹吹風,卻見霍雲漣一個人坐在輪椅上,月光之下,他的背影顯得幾分清冷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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