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言隻覺得手裡一瞬間空落落的,連帶著心裡也空了一塊。
薄司言揉了揉眉心,他實在是不知道,為什麼昨天晚上他的情緒會這麼失控。
他從來都能抑製住自己的脾氣,可他一想到昨晚沈曼拒絕了陪他出席晚宴,轉頭卻和蕭鐸一眾人出現,心中就止不住的憋悶。
這一次,是他做的太過火了。
‘叮叮——’
手機上傳來了李秘書的電話,薄司言疲倦的接聽,問:“什麼事?”
“薄總,蘇小姐想出院。”
“我知道了,送我過去吧。”
“是,薄總。”
不一會兒,李秘書開車接薄司言去了醫院,作為蘇淺淺的監護人,薄司言辦好了出院手續。
“司言,我一會兒要回學校,你能送我去嗎?”
蘇淺淺的眼睛裡隱隱透著期待。
薄司言點了點頭。
昨晚蘇淺淺暈倒,是他沒有照顧好,理應送蘇淺淺回去。
更何況,蘇淺淺的身上還有傷。
見薄司言答應,蘇淺淺一臉欣喜。
。
江琴昨晚收到沈曼的消息,今天一大早就讓司機開車過來了。
江琴下了車,司機將行李提到了後備箱。
江琴疑惑的問:“這天氣怎麼還戴上圍巾了?”
“脖子有點涼。”
沈曼乾笑了一下。
江琴卻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將圍巾拉開之後,看見了沈曼脖子上的青紫。
“誰乾的?薄司言?”
江琴怒火中燒。
沈曼知道江琴的脾氣,隻能夠在一旁安撫:“已經不疼了。”
“真是這混蛋?!”
江琴氣的掄起拳頭就要衝進薄家,沈曼連忙拉住了江琴。
“彆去,我真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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