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鐸低聲說:“以薄司言的性格,知道了真相之後一定會第一時間處理好蘇淺淺這個麻煩,然後再來找你。”
“所以你就帶人過來了?”
沈曼皺了皺眉頭,說道:“為什麼不提前跟我說?”
蕭鐸沉思了片刻,說:“傅遲周說,英雄救美的出場會比較帥。”
“真的是好的不教教壞的。”
沈曼準備打開房門放蕭鐸走,蕭鐸卻伸手拉住了沈曼的手臂。
房間內的燈光昏暗,蕭鐸將她按在了牆邊,聲音中帶著一絲幽怨:“你剛才說,未來站在你身邊的那個人,是誰?”
沈曼的視線有些閃躲:“我剛才,好像沒有說是誰。”
“不管是誰,隻要不是我,一律當流氓處理。”
“你這是耍無賴!”
“我本來也不是什麼好人。”
蕭鐸的眼中帶著濃濃的笑意,說道:“誰讓我認定你是我未來的老婆呢。”
沈曼一把推開了蕭鐸,說道:“想得美!”
沈曼打開門,正看見了門外站著的沈二伯,沈二伯明顯感覺到有些尷尬,但是表麵上還是故作鎮定的對著沈曼說道:“曼曼,來,二伯有話跟你說。”
“知道了二伯。”
沈曼跟著沈二伯走了出去,沈二伯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還在沈曼屋內的蕭鐸,小聲詢問著:“曼曼,你跟二伯說實話,你跟蕭鐸……”
沈曼打斷道:“二伯,我們不是你想象的那個關係。”
“可是我看蕭鐸對你有意思。”沈二伯皺著眉頭,說道:“曼曼,聽二伯的一句勸,離這樣的男人遠一點,以後指不定要過什麼血雨腥風的日子。”
“知道了。”
沈曼的心思不在這裡,從門外的走廊,她可以清楚的看見蕭鐸在她的房間走動,看著她桌麵上擺著的一些小時候的照片。
“蕭鐸!”
沈曼衝了進去,將桌子上的幾個照片都扣了下去。
其中有一個照片,還是她和薄司言的結婚照。
蕭鐸的眸子果然冷了下去,聲音也帶著幾分寡淡:“連結婚照都要框起來放在桌麵上,你就這麼愛他?”
“這不是……”
沈曼不知道要怎麼解釋。
這是從前她和薄司言剛剛結婚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