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戒指,是薄司言給她的?
怎麼可能?
沈曼記得,她懷孕的時候,高興的告訴了薄老夫人,薄老夫人對她噓寒問暖,還說要給她準備一份大禮,她上樓的時候就看到了擺在桌子上的戒指,還有一個小紙條。
紙條上隻寫了三個字:送你的
難不成,不是薄老夫人給她的,而是薄司言?
不,不可能。
薄司言厭惡她入骨,怎麼可能會給她傳家戒指?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陌生。
沈曼想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畫麵一轉,卻看見薄司言傍晚衝到了醫院,拽著醫生的領子詢問是誰簽的死亡證明。
她很少看見薄司言這樣情緒失控的模樣,當她想要聽清楚薄司言說了什麼話時,夢突然驚醒。
沈曼猛地從床上起來,背脊上生出了冷汗。
夢裡的一切都顯得格外真實,夢裡的細節她記得清清楚楚。
難道,她剛才真的夢到了上一世的結局?
“沈小姐,您怎麼了?”
門外,女傭關切的詢問道:“是不是做噩夢了?”
“我沒事。”
沈曼平複了心情,她打開了一旁的台燈,隻見外麵的天已經快亮了。
一旁的時間顯示現在是早上五點半。
沈曼嘗試著入眠,但卻再也夢不到剛才夢中的後續。
直覺告訴她,這其中肯定有問題。
最後,沈曼打開了房門,問:“有早點嗎?我有點餓了。”
庭院內,外麵的天微微亮,沈曼坐在庭院中央,女傭準備了一些早茶。
沈曼還在回想夢裡發生的事情,如果夢裡的都是真的,那麼她大出血絕對不是意外,而是蘇淺淺刻意為之。
她當初,還以為調走a型血的人是薄司言,可現在想想,薄司言如果真的想讓她死,什麼樣的手段做不出來?
為什麼偏偏等到她快要生產的時候?
況且,若是薄司言動手,完全可以讓她死的悄無聲息,死的無人懷疑,醫院人多眼雜,他又怎麼會用調走a型血這種授人以柄的手段?
“你們先生起床了嗎?”
“先生早就起了。”女傭問:“沈小姐是想見先生嗎?”
“我想,我該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