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遲周那眼神仿佛是在回味曾經跟在蕭鐸身邊狐假虎威的輝煌時刻。
沈曼問:“蕭鐸以前,很猖狂?”
“那可不是嗎!一出手就是豪車豪宅,鈔票在他手裡還不如廁紙,那可真叫一個紙醉金迷,那種日子,簡直是豪橫到了極點!”
“咳——!”
不遠處,傳來了蕭鐸的一聲沉悶的咳嗽聲。
傅遲周的話音立刻止住,隨後笑嘻嘻的說道:“我胡說的,我口嗨,大家都彆放在心上!”
江琴撇了撇嘴:“真的就真的唄,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
蕭鐸冷不丁的開口說道:“我餓了,去做飯。”
“得,我去給你們下廚!”
傅遲周習慣性的從沙發上起來,隨後走到了廚房,熟練的從冰箱裡麵掏出了新鮮的食材,江琴忍不住說道:“阿鐸,你是怎麼把他訓練成保姆的?也教教我唄?”
蕭鐸麵不改色的說道:“我給他的一個月月薪,比保姆高。”
“噗——!”
沈曼沒忍住,一口白開水噴了出來。
蕭鐸立刻拿起桌子上的抽紙,替沈曼擦拭著嘴角。
“咳咳……”
沈曼被白開水嗆到了,一張小臉憋得通紅。
“我可能聽見了啊,在那邊胡亂編排我,我是那種給錢就能給彆人當保姆的人嗎?”
傅遲周的聲音從廚房裡麵傳了出來,蕭鐸卻還是在仔細的幫沈曼擦拭著嘴角的水漬,隨後他淡淡的說道;“那你這個月的錢就彆要了。”
“彆啊老板,我開個玩笑!”
傅遲周從廚房裡麵探出頭來。
江琴說道:“阿鐸,我記得,你之前海外的資產已經轉移了出來,這麼昨天給曼曼買保養品的錢,還是刷的傅遲周的卡?你不能壓榨我們可愛弟弟吧。”
“那些錢留著有用,暫時不能動。”
江琴翻了個白眼:“那麼多錢!你要攢著當嫁妝?”
蕭鐸不鹹不淡的應了下來:“恩,差不多。”
江琴一怔:“還真要當嫁妝?”
沈曼臉一紅,立刻捧著水杯坐在了沙發上,木訥的說道:“我也餓了,飯怎麼還不好。”
“快了快了!你們三個人三張嘴!就是騰不出一雙手來幫我乾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