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靜書看著沈曼落敗而離去的背影,不由得笑了。
與此同時——
“你說清楚!你到底幫誰?”
裴複拽著薄司言到了沒有人注意的角落。
薄司言拍開了裴複抓著他的那隻手,沒有第一時間回答。
裴複便著急的說道:“正經的!認真的問你呢!你到底幫誰啊?怎麼又多出來一個崔靜書?你該不會是又愛上了一個吧?”
薄司言倦怠的說:“不該你問的彆問,記得,在這海城你我從來不相識。”
見薄司言要走,裴複又連忙擋在了薄司言的麵前,阻攔住了他的去路,說:“你得告訴我,我才能知道誰才是我未來的師娘!我不能站錯隊!況且,沈曼對我挺好的,我覺得她人不錯,崔靜書就有點邪裡邪氣,一看不是什麼好招惹的主,你到底怎麼著啊?”
“行了,他們誰也不是你未來的師娘。”
薄司言黑著臉,說:“沈曼和蕭鐸快要走了,你帶好你妹妹立刻離開,不要讓他們察覺出端倪。”
說完,薄司言便大步流星的離開,隻留下裴複一個人愣在原地。
誰也不是他未來的師娘?
那薄司言這麼偏幫沈曼乾什麼?
這不純純倒貼嗎!
“看不懂……看不懂一點。”
裴複正在咋舌,不遠處的裴姍姍便找到了這裡,她著急的喊道:“哥!我找你半天了,你怎麼還在這兒?沈曼他們都回去了!”
“他們開車回去了?那咱們怎麼回去?”
“不知道啊。”
裴姍姍一臉茫然。
平常她都是車接車送,隻要不是逛街,腳都不用著地,她怎麼知道他們要怎麼回去?
這邊,幾個人回到了霍公館,江琴還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沈曼想到,之前江琴和她說起過,當初上一任江氏總裁江天宇,也就是江琴的父親,曾打死了江琴的母親。
江琴提到過,江天宇為此償命,她也因此拿到了江氏集團所有的股份。
可江琴沒有細說江天宇當年到底是怎麼死的。
雖然江琴沒說,但是就今天江琴的反應,沈曼已經有了猜測。
“江姐姐……”
“什麼都彆說了,今天是我失態。”江琴臉色發白,卻還勉強露出了一抹笑容,說:“曼曼,你不用顧及我,他薄司言卑鄙無恥,可我問心無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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