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哪兒到哪兒啊!新郎新娘呢?”
裴複和裴姍姍已經找不到新郎新娘了,他們作為伴郎伴娘被敬了不少的酒,已經喝的臉頰緋紅。
“嗚嗚嗚,哥,我不喝了!”裴姍姍說道:“這比我這輩子喝的酒還要多!”
“你以為我不是?蕭家的這個老爺子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一桌子的老白乾!正常人誰喝的滿一百桌?”
裴複後悔了,他不應該為了湊熱鬨當這個伴郎。
這邊,傅遲周和江琴已經從更衣室走了出來,見到兩個人喝的七葷八素,便說道:“你們怎麼還在喝酒?我們都準備下班了。”
裴複一愣:“什麼?不是要一直喝的嗎?”
“阿鐸和曼曼都去過二人世界了,就隻有你們兩個實在,竟然真的一直去敬酒!”
“……”
裴姍姍和裴複兩個人的臉色黑沉了下去。
誰也沒跟他們說還可以這樣啊!
這邊。
沈曼和蕭鐸已經到達了早就定好的酒店。
剛一進門,蕭鐸便已經將沈曼按在牆邊吻,酒精的味道混雜著蕭鐸身上獨有的氣息,不一會兒就吻的沈曼頭暈轉向。
“曼曼,你今天真的很美。”
蕭鐸的聲音低沉沙啞,隱隱透著克製。
沈曼有點害羞的推開了蕭鐸,第一眼便看見了床上擺著的東西。
“這是什麼?”
沈曼上前,隻見床上整整齊齊排列的全都是抱著紅包的禮金。
“這就是……禮金?”
沈曼沒想到,上百桌竟然收了這麼多的東西!
“小一千個人的禮金,再多一點,整張床就要裝不下了。”
蕭鐸一邊說著一邊皺眉,道:“到底是誰讓他們把禮金扔在床上的?”
“是我們!”
突然,傅遲周和江琴破門而入,隨即過來的還有裴複和裴姍姍。
沈曼一怔:“你們……”
江琴說道:“顧白他去巡演了,時間差點來不及,所以我們就過來一起拆紅包啦。”
江琴上前,將紅包一個個的拆開,說道:“不是我說,今天的禮金真的好多,一定能夠拆到手軟!”
蕭鐸說道:“要拆你們拿出去拆,彆妨礙我們過新婚夜。”
“那怎麼行?新婚夜最大的活動當然是拆禮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