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這才想起來,昨天他們拆了一夜的紅包都沒有拆完,最後累得不行,不知怎麼就睡著了。
“阿鐸?”
沈曼左右看了看,除了蕭鐸披在她身上的外套之外,沒有看到蕭鐸的身影。
‘咚咚——’
門外,服務生敲了敲門。
屋內的其他人被這聲音驚醒,傅遲周第一個條件反射的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拆完了!我紅包拆完了!彆再給我了!”
江琴揉了揉眼睛,從床上起來,問:“傅遲周,大早上起來你發什麼瘋?”
沈曼衝著門口的服務生說道:“進來吧。”
服務生推開了門,隨即就有服務員推著餐車走了進來,說道:“沈小姐,這是蕭先生剛才讓我們送上來的早餐。”
沈曼問:“他讓你們來送餐,那蕭鐸人呢?”
服務生說道:“蕭先生一大早上出去了,說是下午的時候就回來。”
江琴皺眉,看向傅遲周問:“蕭鐸大上午的出去乾什麼了?”
“我怎麼知道?新婚之夜是拆紅包度過的,我估計他心裡鬱悶死了。”
傅遲周頭疼欲裂,昨天喝了太多的酒,導致現在睡醒了頭腦還有點不清醒。
而沈曼看了一眼餐車上的食物,卻皺起了眉頭。
與此同時——
蕭鐸看了一眼牌桌對麵的厲雲霆,他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手表的時間,說道:“我老婆該睡醒了,你要是不打算說就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眼見蕭鐸要走,厲雲霆給了身側馬忠一個眼神。
馬忠立刻上前擋在了蕭鐸的麵前,說道:“蕭爺,彆著急,人還沒到。”
說話間,包間的房門突然被打開。
一個身穿著黑色襯衫的男人緩緩走了進來,當看清楚那個人的模樣時,蕭鐸緊皺起了眉頭。
厲雲霆說道:“蕭鐸,你我恩怨一碼歸一碼,昨天我可以參加你的婚禮,但今天婚禮過去,我們也應該解決一下我們之間的恩怨……齊衡,你說是嗎?”
齊衡站在蕭鐸的麵前,語氣淡漠的說道:“蕭鐸,好久不見。”
話音剛落,齊衡的眼中閃過片刻的冰冷,他隨即抽出了腰間的小刀,與蕭鐸展開了近身肉搏。
蕭鐸向後撤離了兩步,卻有些及不上對方的速度,齊衡麵無表情,一刀劃過了蕭鐸的手臂,頓時,蕭鐸的手臂上多出了一道血痕。
見狀,厲雲霆眼中劃過一絲錯愕,他立刻起身道:“住手!”
齊衡並不打算留情,招招都是往死路上逼,蕭鐸見狀,也不再輕敵,而是與齊衡瞬間拉開了距離。
看著因為劇烈疼痛而微微顫抖的手臂,蕭鐸不過掃了一眼,便看到那血已經黑了。
“蕭鐸,讓你的女人聽話懂事一點,如果她繼續跟崔靜書作對,我會殺了她。”
齊衡的語氣太過鎮定,殺人對他來說仿佛就像是砍肉切菜一樣簡單。
蕭鐸因為手臂上的毒素,已經出現了神經麻痹的現象。
“或者,我現在解決了你,再去解決沈曼和你的那些朋友,也可以省了我不少的麻煩。”
聽到齊衡要對付沈曼,蕭鐸的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他想要支撐著身子起來,卻因為毒素的原因,硬生生的吐出了一口鮮血。
齊衡已經朝著蕭鐸走了過去,他手中的小刀也反射出了冰冷的刀光。
“慢著!”厲雲霆皺起了眉頭,說道:“你說你要和蕭鐸談話,機會我給你了!可你在我這裡殺人,會給我添亂。”
“這是你的事情,我隻管殺人,不管彆的。”齊衡掃了一眼已經因為毒素麻痹而半跪在地上的蕭鐸,說道:“你放心,兄弟一場,你的朋友和你的女人,很快就會下去陪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