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酒店的大門被應聲踹開。
沈曼這一次是帶了人手過來的。
齊衡已經被他們的人用手銬拷住,整個人狼狽的綁在了椅子上。
齊衡的小腹被江琴捅了一刀,雖然隻是皮肉傷,但是傷口處仍然在滲血。
手底下的人給齊衡簡單包紮了一下,此刻齊衡的臉色蒼白,毫無血色。
沈曼走到了齊衡的麵前,麵無表情的用手指按壓著齊衡的傷口。
齊衡那張臉上頓時冒出了冷汗,連唇色也沒了。
“我這個人沒有什麼有點,唯一的優點就是護短。”
沈曼冷冷的說道:“我的男人現在在手術室搶救,我就要讓你也承受和他一樣的痛苦。”
說著,沈曼讓人將餐車推了過來。
早起齊衡讓人送到他們麵前的早餐現在全在這裡。
沈曼隨手拿起一杯咖啡,走到了齊衡的麵前,隨即她捏住了齊衡的鼻子,將咖啡一股腦的全都倒在了齊衡的嘴裡。
“咳咳——!”
齊衡的黑色襯衫已經被咖啡浸濕了,整個人雖然狼狽不堪,但卻仍然鎮定自若,那張臉上什麼神色都沒有,仿佛生來沒什麼感情。
“看來你不怕死,那就是在乎彆人了?那個人是崔靜書?”
聽到了崔靜書的名字,齊衡的那雙眼睛瞬間就變得陰狠,他抬頭看著眼前的沈曼,那眼神像是要將她整個人撕碎。
“看來你在乎的人真的是崔靜書。”
沈曼說道:“本來,我和崔靜書也沒什麼大的仇怨,她想要薄氏,給她就是,但是你既然動了蕭鐸,我不管是不是她的意思,我也絕對會和她鬥到底。”
“這和她沒關係……”
“麻煩聽清楚我說的話,不管和她有沒有關係,你都是她的人,這筆賬,我總要算在一個人的頭上。”
沈曼伸手抵住了齊衡的下顎,說道:“你既然能夠讓厲雲霆來為你牽線,證明你和厲雲霆關係匪淺,你動手殺蕭鐸,是因為怕我們對崔靜書動手,是嗎?”
齊衡沒有說話。
沈曼卻說道:“我之前見過很多嘴硬的人,如果我從你這裡問不出什麼,我就會去問厲雲霆。你偷偷來到洛城對我們下手,崔靜書既然不知道,那就證明你不想讓她知道。你的身份沒那麼簡單吧?崔靜書身邊的小跟班?不對,以你的身手,從前應該和蕭鐸、厲雲霆一樣是個打手,從前都在海外白老板的手底下做事嗎?”
齊衡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在聽到沈曼說這些的時候,眼中明顯劃過了一絲不自然。
沈曼很快捕捉到了這個眼神,隨即說道:“蛇毒應該撐不過一個小時,你自己下的毒,你自己很清楚,接下來我問你什麼話,你都要老實回答我,否則……我就等你死了之後把你的屍體空運回海城,送到崔氏公司,讓所有的人……尤其是崔靜書,看到你中毒而死的死狀,我想,她應該會很傷心。”
“你!”
“第一個問題,你叫什麼?”
齊衡明顯不想就範,沈曼卻笑了,說:“距離你毒發不到五十分鐘,我請你想清楚了再說話。”
“……齊衡。”
齊衡似是覺得十分屈辱。
沈曼點了點頭:“齊衡……你之前和蕭鐸他們一樣在白老板的手下做打手?”
“這個你問他豈不是更好?”
“為什麼要殺蕭鐸?”
“你們讓她為難了。”
“就因為這樣?”沈曼挑眉,道:“看來,你還真是對崔小姐用情頗深。”
齊衡的目光看向彆處,低聲說道:“她是我見過……這天底下最最好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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