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本來就生著病,聞到這個味道之後,不免覺得有些難受。
隻見裡麵擺放著的全都是些老舊的鐘表和家具,看上去已經有些年頭了。
除此之外,和自己昨晚見到的沒有一點相似。
“沈小姐,怎麼突然想起了看閣樓?”
青山在一側說道:“這個地方本來也沒什麼好看的,裡麵擺放著的全都是上一任霍家家主用過的一些家具,先生一直沒讓扔,但是也不喜歡,所以就收了起來,裡麵灰塵大,還是不進去的好。”
“看來……真的是我做夢了。”
沈曼沒進去,而是對著青山說道:“麻煩你了,你就當我是閒的無聊,所以想看看。”
“沈小姐說的什麼話?隻是看個閣樓而已,沒什麼大不了。”
說著,青山便重新將門給關了上去。
蕭鐸在一旁說:“現在還有什麼想做的事情,我都陪你去做。”
“覺得有點累,我想好好休息。”
“好,我送你回去。”
沈曼點了點頭。
青山眼見蕭鐸和沈曼離開了之後,才重新將閣樓上了鎖。
隻希望,沈小姐不會再起疑心就好。
樓下,江琴和傅遲周兩個人在走廊裡眼巴巴的望著樓上的情況,見蕭鐸攙扶著沈曼下來,江琴才說道:“曼曼,我聽說你發燒了,你怎麼樣?好點了沒有?”
“已經好多了。”
沈曼說道:“江姐姐,傅少,昨天晚上你們有沒有……”
“沒有,我們睡得太死了,什麼都不知道!”
江琴幾乎是下意識的說了這句話。
聞言,傅遲周在一旁忙道:“是啊是啊,睡得太死了,我聽厲雲霆說,你大半夜的時候大喊大叫,結果我們都沒聽見!你啊,最近肯定是壓力太大了。”
“……是啊,是啊。”江琴在一旁勉強笑著。
眼見江琴和傅遲周的演技並不怎麼樣,蕭鐸便淡淡的說道:“先回房間躺一會兒吧,我去給你把粥熱一熱送上來。”
“好。”
沈曼並沒察覺什麼。
等到送沈曼回房間之後,蕭鐸才重新走了出來。
隻見蕭鐸冷著臉,說道:“傅遲周,管好你女朋友。”
聞言,江琴叉腰道:“蕭鐸!我是你姐姐!”
“是姐姐,就該護好自己的弟媳,彆讓她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