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媽退了下去,很快開始和李秘書聯絡下葬的事情。
“蕭鐸那邊已經有動靜了,遲則生變,司言,希望你能夠撬開沈曼的那張嘴,否則……就不要怪爸爸手下無情。”
電話那邊傳來了薄彥的聲音,對方掛斷了電話。
而薄司言也已經朝著沈曼的房間走了過去。
房間內。
沈曼本就精神緊繃,聽到薄司言進門之後,沈曼便皺起了眉頭:“你……”
“對不起,我沒辦法。”
薄司言緩緩走到了沈曼的麵前,說道:“蕭鐸為了你已經在準備人了,我必須要在他動手之前……從你的口中問出點什麼。”
“薄司言……你……”
外麵突然一道驚雷閃過。
屋內白牆的影子上便劃過了薄司言舉起小刀刺向沈曼的一幕。
五樓的房間內電閃雷鳴。
過了好一會兒,薄司言才渾身是血的走了進來。
薄彥看著房間牆上的畫像,淡淡的問道:“人呢?說了嗎?”
見薄司言沒有說話。
薄彥才轉過了身去。
隻見薄司言的半邊身子都是血,他將手中的一把帶血的小刀扔到了薄彥的麵前,用趨近於冰冷的語氣說道:“人死了。”
聽到沈曼死了,薄彥的表情立刻就變了:“死了?”
薄彥上前死死的拽住了薄司言的領口,說道:“我讓你問她,誰讓你殺了她?!地址呢?問到了沒有?說話!”
薄司言清楚的知道眼前這個男人一心想要的不過是地址。
之前說過那些成全他和沈曼之類的話,不過是他偽善的一麵。
同樣作為父子,他很能摸清楚薄彥心中所想的。
這一切,隻不過是在打溫情牌,而達成自己的目的。
為此,即便是自己的親兒子,他也可以利用。
“奶奶是你殺的,對嗎?”
薄司言突然的一句話,讓薄彥恢複了冷靜,他說道:“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父親,你瞞著我的事情太多。即便是我知道了地址,我也應該要給自己留一個護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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