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媛進門之後,看到臥室裡麵空無一人,皺了皺眉頭:“你喊我過來到底乾什麼?”
薄司言看著薑媛那張酷似沈曼的臉,心中油然而生了一股厭惡。
沒有人可以替代沈曼,也沒有人配用這一張臉。
“你不是一直想要取代沈曼嗎?我給你這個機會。”
薄司言將一套早已經準備好的衣服扔到了薑媛的麵前,說道:“換上她,你應該知道怎麼最像沈曼。”
“你……你想乾什麼?”
薑媛猶豫著看向薄司言,不明白薄司言這麼做的意圖。
薄司言說道:“沈曼已經被我殺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她。”
聞言,薑媛的臉上滿是欣喜之色:“你說的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
薑媛高興不已,她吃了這麼多的苦,終於能夠做沈曼了!
說著,薑媛便高興的換上了沈曼的衣服,就在薑媛坐在梳妝台前化妝的時候,薄司言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鏡中。
薑媛回頭,本想問薄司言自己像不像沈曼。
卻見薄司言掏出了手中的消音手槍,對著薑媛的肩頭就是一槍。
這一槍疼的薑媛慘叫了出來。
下一秒,薄司言便用刀子捅進了薑媛的身體。
鮮血浸濕了白色的睡裙,薑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薄司言。
而薄司言卻冷著臉將她丟到了床上。
薄司言清掃了梳妝台前的血跡,薑媛還想要撐著一口氣從床上爬下去。
可是刀子已經穿透了薑媛的身體,她根本逃不掉。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薄司言也清理好了現場。
他走到了薑媛的麵前,確定薑媛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
薄司言用紗布纏繞在薑媛的肩頭,偽造好和沈曼一樣的傷口,隨即把戒指戴在了薑媛滿是鮮血的無名指上。
他用刀子劃破了薑媛的半邊臉,直到鮮血模糊了那張臉後,薄司言才平淡的說道:“你根本不像她。”
做完這一切,他離開了臥室。
這已經是他能夠想到的,最好的辦法。
記憶被門外的雷雨聲拉了回來。
薄司言將一直掛在脖子上的項鏈摘了下來。
上麵是已經失去了鑽石的戒環。
從今天開始,他和沈曼就沒有了任何的關係,也沒有任何的虧欠。
最後,薄司言從抽屜裡拿出了他和沈曼唯一的合照。
合照上麵,是沈曼在吃蛋糕,而他露了半張臉,偷偷地和沈曼拍了一張照片。
薄司言把相框立在了桌子上,隨即將那枚戒環放在了相框前。
從此以後,還是不見的好。
深夜,霍公館內。
沈曼趴在了床邊,蕭鐸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
他感覺到自己的手被握住了,他一怔,當看到是沈曼躺在自己身邊的時候,蕭鐸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曼曼?”
蕭鐸的聲音壓得很低,有些沙啞哽咽。
沈曼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見蕭鐸已經醒了,她就和往常一樣露出了甜甜的笑容,說道:“睡醒了?”
聞言,蕭鐸才知道這一切不是夢,他一把將沈曼摟在了懷裡。
這一舉動牽動到了沈曼的傷口,疼的她倒吸了一口冷氣:“蕭鐸!你弄疼我了!”
蕭鐸立刻意識到了什麼,他小心翼翼的放開了沈曼,一臉緊張的問:“是不是傷口裂開了?給我看看。”
說著,蕭鐸就解開了沈曼的上衣。
隻見肩頭果然有些血滲透出來。
那天裴衍打在沈曼的肩頭,是子彈造成的貫穿傷,雖然隻是傷到了皮肉,但是也經不得大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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