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季李吻著,烈酒的香濃氣息,不斷地蔓延到他的嘴裡。
雖然接吻這種事情,他也就上次跟嚴晚晚乾過,以前交往過的兩個女朋友,他雖然和她們做過,卻從來都沒有像吻嚴晚晚一樣,吻過她們。
此刻,他的舌尖靈活的跟什麼似的,引誘著一點點撬開了嚴晚晚的赤貝,然後卷起嚴晚晚,便開始不斷地翻攪。
嚴晚晚雖然醉的不輕,但是,卻不是完全沒有意識,當白季李鑽進她口腔裡的那一刻,她的雙手,便圈緊了他的脖子,開始毫無章法地回應他…………
不知道吻了多久,嚴晚晚忽然猛地將自己的唇舌抽離,然後鬆開白季李,甚至是來不及扭頭,便“嘔”的一聲,吐了出來。
白季李睜開眼睛看著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嚴晚晚已經吐在了他的胸膛裡,還抱在一起的兩個人,衣服上刹時全部沾滿了嘔吐的汙穢。
“嘔………..”
低頭,嚴晩額頭抵上他的胸口上,不停地吐。
原本,晚上嚴晚晚就沒有吃東西,中午吃的,又消化的差不多了,吐出來的,基本上全是烈酒,濃烈的酒精味道,在不大的洗手間裡,不斷地蔓延。
白季李微擰著眉頭,看著她,卻並沒有將她推開,甚至是都沒有推開她,而是仍舊摟著她,由著她繼續吐。
一直吐一直吐,等把胃吐空了,嚴晚晚才舒服了,整個人像個嬰孩般,又軟棉棉地扒進了白季李的懷裡。
“嚴晚晚!”
白季李輕輕拍了拍她的臉,喚了她一聲,看到她沒什麼反應,便馬桶蓋放了下來,讓她在馬桶上坐好,然後,把自己身上被嚴晚晚吐臟了的衣服褲子,全脫了下來。
自己脫完了,他又扶起嚴晚晚來,將她身上同樣吐臟了的裙子脫了下來。
裙子一脫,白季李才意識到,嚴晚晚連她的褲子都沒有穿上去,正卡在膝蓋的位置,更要命的是,因為她穿的是禮服,裡麵連bra都沒有穿,隻是貼著乳貼,裙子一脫,乳貼也跟著掉了下來…………
好不容易停止叫囂的血液,幾乎是一秒之間,便重新沸騰了。
他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變得緊繃不已,額頭的青筋,都開始顯露出來。
“小姑父……..”
眼看著嚴晚晚搖搖晃晃,又要往他的懷裡倒來,他趕緊俯身,微一用力,便將她打橫抱起,大步往主臥的方向走去………
來到主臥,將嚴晚晚放到沙發上,白季李大步進了主臥的浴室,去給她放洗澡水。
正當他試好了水溫,在給浴缸放水的時候,外麵,傳來“啊”的一聲痛呼。
白季李微驚一下,箭步衝出去,看到從沙發上翻到了地板上的嚴晚晚,不禁勾起唇角,笑了笑,然後才大步過去,將她從地板上抱了起來。
“小姑父,痛………”
嚴晚晚微眯著一雙魅惑如絲的貓眼,縮在白季李的懷裡,軟棉棉地撒嬌。
白季李一邊抱著她大步往浴室走一邊低頭睨著她,一雙深邃的黑亮,灼亮的驚人。
“哪裡痛了?”
嚴晚晚像個三四歲跟爸爸撒嬌的小女孩般,抬手,指了指自己的額頭,癟嘴道,“這裡痛……..”
將嚴晚晚輕輕地放進浴缸裡半躺好,白季李溫熱又粗糲的大掌,輕柔地落在她剛才指的地方,力度剛好地揉搓。
“還痛嗎?”揉了一會兒,白季李問道。嚴晚晚雙手去抓住他精壯有力的手臂,整個人又往他的身上攀,小臉兒也往他的懷裡蹭,迷迷糊糊點頭道,“痛……….”
看著像隻樹懶一樣往自己身上攀的小女人,一個在浴缸內,一個在浴缸外,兩個人都辛苦,於是,白季李索性抬腿,一步跨進了浴缸裡,然後,在嚴晚晚的身邊躺下,再一把將她拎進自己的懷裡,讓她整個人扒在自己的身上。
在這之前,白季李渾身的神經和肌肉,已經緊繃的不能再緊繃了,除了真正進入嚴晚晚的身體這最後一步,他已經沒有什麼不能再做了。
因為做與不做,他的身體難受程度,都是一樣的。
“還痛嗎?”
讓嚴晚晚扒在自己身上後,白季李低頭睨著她,薄唇落在她的發頂,又繼續輕柔地按揉著她的額頭。嚴晚晚以一種絕對妖嬈性感的姿勢蜷縮著身子,晚舒舒服服地扒在他的身上,閉著雙眼,輕輕地點了點頭,淡淡“嗯”了一聲,卻沒有再說痛。
揉搓著嚴晚晚的額頭,白季李深深地吸氣,再呼出,又再深深地吸氣,呼出,並且不斷地重複。
這二十八年來,恐怕都沒有過比此刻更難熬的時刻,每一秒,都以為自己下一秒控製不住了,但是下一秒,他便又生生忍住了。
“還痛不痛?”
又過了一會兒後,他再次開口問道,不過,得到的回應,卻是嚴晚晚在他的懷裡蹭了蹭,換了一個更舒適的姿勢,軟棉棉的胸口,貼著他的………
長指輕挑起她的下頷,才發現,她已經沉沉地睡去,嘴角,淺淺揚唇,竟然帶著淡淡的笑意。情不自禁地便低頭下去,啄她的紅唇,吻她秀挺的鼻子,還有她那雙哪怕睡著了,都透著性感與嫵媚的貓眼……..
即使此刻,他渾身實在是難受的厲害,也隻有天知道,他有多想進入她,徹徹底底地要了她,可是,現在卻絕對不是對的時候。
雖然隻是這樣安靜地抱著她,但卻從來沒有一刻,像此刻般,安寧而饜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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