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遍,再看第二遍,看著看著,不知不覺,她便蜷縮在沙發裡,睡了過去。
翌日,她是被一聲“哢嚓”的開門聲給吵醒的。
渾身一顫,她猛然地睜開雙眼,朝門口的方向看去,出現在門口的,是一個看起來五十歲左右,穿著打扮大方得體的女人。
嚴晚晚眉心一蹙,幾乎是一眼,便認出了突然闖了進來的女人。
那不是彆人,正是白季李的母親,季慧心,她小的時候,見過幾次,最後一次見,好像是在八年前,她十歲的那年。
門口玄關的位置,白老太太站在那兒,先是往餐廳和廚房的方向看了看,然後,又往客廳打量。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白老太太立刻就嚇了一道,趕緊便退了出去,看了看大門上的門牌號。
沒錯呀!就是他小兒子白季李的房子呀!
可是,他兒子不在惠南市,他的房子裡怎麼會住著一個女人?
老太太困惑地一皺眉頭,又趕緊進了屋子,細細地打量沙發上的嚴晚晚。
客廳沙發上,看到白老太太投過來的視線,嚴晚晚一驚,徹底清醒過來,然後立刻便去一邊拉扯自己身上的衣服一邊從沙發上滑了下來,想要站起來。
隻不過,在沙發上蜷縮了一整晚,雙腿太麻了,她還沒有站穩,便“啊”一聲輕呼,整個人又跌進沙發裡。
老太太瞪大眼睛,在門口玄關處愣愣地看著跌進沙發裡的嚴晚晚,大腦,快速地運轉。
此刻,嚴晚晚的身上,隻穿著一件寬大的男式襯衫,兩條白花花的大長腿露在外麵,格外吸引人的眼球。
那襯衫,是自家兒子的,老太太一眼就看出來了。
再往上看,是一張漂亮乾淨的鵝蛋臉,五官長的賊俊,然後是一頭烏黑的長發。
“姑娘,你是……….”看著眼前有點兒眼熟,可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的嚴晚晚,老太太困惑地問道。
嚴晚晚雙手撐在沙發扶手上,再次努力站了起來,然後,看著白老太太,咧嘴笑著道,“嗬嗬……….伯母,您好!”
“哦~”
老太太想起什麼,恍然大悟,臉上的困惑,立刻便煙消雲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開心呀!
“姑娘,你就是那個小饅頭吧!”老太太高興地一邊說著,一邊大步往嚴晚晚走去。
——小饅頭?!
原來,白季李的母親真的不記得她了。
心裡,倏地便鬆了口氣,臉上的神色,也沒有那麼緊張不安了。
“伯母,什麼小饅頭呀?”
雖然確認白老太太不認識自己了,但是,對於“小饅頭”這個怪異的稱呼,嚴晚晚卻是相當的困惑呀!
“嗨,你不記得了嗎?”老太太來到嚴晚晚的麵前,笑眯眯地又上下打量著嚴晚晚。
嚴晚晚那水嫩嫩的皮膚呀,高桃又前凸後翹的身材,還有她漂亮的小臉蛋兒,彆提讓老太太多喜歡,和她家的小兒子,那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呀!“姑娘,就是上次我們家季李手臂上受了傷,發高燒,你打電話過給他,我接的,上麵的來電顯示,就是‘小饅頭’。”
說著,老太太又困惑地皺了皺眉頭道,“不對呀,姑娘,你要是不知道我是誰,怎麼我進來,你也不害怕,還樂嗬嗬地叫我伯母呀?”
嚴晚晚的眼角,微微一抽!
原來,她在白季李的手機是,是“小饅頭”。
隻是,為什麼會是小饅頭呀?嚴晚晚不理解。
“嗬嗬……….伯母,您那麼漂亮優雅,又那麼年輕,二哥長的挺像您的,所以,我一眼就看出來了。”嚴晚晚笑著,不著痕跡地拍著馬屁道。
“真的嘛?我很漂亮嗎?很年輕嗎?”老太太一聽,立刻就樂開了花,摸著自己的臉蛋兒問道。
“嗯。”嚴晚晚重重地點頭,“我聽二哥說,您已經六十多了,但是我看著您呀,最多也就像四十多歲的人,年輕著呢!”
“哎呦,姑娘,你這嘴可真甜,難怪我們家老二喜歡你,還讓你住在這屋子裡。”說著,白老太太打量了一眼整個客廳,又道,“你知不知道,這可是我們家老二給自己準備的婚房,以前都沒有帶彆的任何女人來過的。”
“嗬嗬……….”嚴晚晚咧著嘴笑,夾著腿,有些不自然地道,“伯母,不好意思,也不知道您來!要不您先坐會兒,我去換件衣服。”
嚴晚晚說著,老太太又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問道,“平時你跟我們家老二在一起的時候,就是這麼穿的?”
嚴晚晚笑笑,算是回答。
“哎呦,現在你們這些年輕人呀,真會玩,跟我們年輕的時候,根本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我們那時候,在家裡穿個襯衫都要把扣子扣上最上麵一顆。”
嚴晚晚又尷尬地笑笑,“伯母,您先坐,我換了衣服馬上出來。”
“好,去吧,我隨便看看。”
嚴晚晚點頭,立刻便轉身,往主臥的方向跑去了。
老太太看著嚴晚晚往主臥去的背,不禁“嘖嘖”地搖頭感歎!
這女孩,要她是個男人,也喜歡。
唉!隻可惜,自個家兒子現在去執行特殊任務了,也不知道啥時候能回來,如果一年兩年都回不來,這麼漂亮的媳婦兒耐不住寂寞,跟彆的男人跑了過怎麼辦?
不行,她得替自家兒子,好好地哄著這個媳婦兒,千萬不能讓她彆的男人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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