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昊的話音一落下,榮崢眼裡就閃過了一道亮亮的精光,朝段昊揚眉,笑的又痞又下流地道,“昊子,看來兄弟我還不夠了解你哦~”
段昊,“……….”
的啤酒,兩下就見了底。
他把玩著手中的空啤酒瓶,微揚起唇角,似笑非笑地對段昊道,“昊子,你要是真心喜歡嚴晚晚,就放開了去追。”
說著,他頓了頓,在段昊和榮崢微微錯愕的眼神下,繼續道,“但對於她,我勢在必得。”
兄弟歸兄弟,沒人說,是兄弟,就不能去追求同一個女人。
榮崢擰眉,“嚴晚晚是個尤物,但是至於你們倆個為了她,要動真格的嗎?這將來兄弟還要不要一起見麵喝酒了?”
段昊卻是一聲苦笑,看向白季李道,“其實我看得出來,嚴晚晚心裡一直裝著有人,隻是不知道那個人就是你。”
白季李淡淡揚唇,仍舊把玩著手中的啤酒瓶,沒說話。
“季李,你能老實告訴我,你和嚴晚晚,到了哪一步了嗎?”
“除了民政局開的那張紙,我和她,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過了。”
段昊微擰眉頭,忽然就沉默了。
一旁的榮崢倒是挑了挑眉道,“季李,其實我挺佩服你的,為了等她,三年來,你清心寡欲,過的跟個和尚似的,還是個陀螺一樣,一年365天轉個不停的和尚。”
說著,榮崢眯了眯眼睛,八卦地輕聲問道,“說真的,昨天晚上,你們乾了沒?”
白季李涼涼的眼神瞟他一眼,笑,不說話。
段昊看著白季李嘴角意味難明的笑容,也不禁揚唇苦笑一下,對著白季李道,“我退出!不過,卻不是因為你,而是因為我知道,嚴晚晚心裡已經容不下我,更或者其他的男人了。”
如果不是,昨晚嚴晚晚就不會那樣,在眾目睽睽之下跟著白季李義無返顧地離開了。“哎呦,昊子,不錯呦,悟出人生真諦了。”榮崢出聲,緩解這沉悶的的氣氛。
“榮崢,我們還真是冤家路窄呀!”榮崢的話音才落下,不遠處,便傳來了道咬牙切齒發狠的聲。
榮崢和白季李還有段昊三個人聽到,同時打頭看去,隻看到在他們坐的卡座周圍,一下子就圍上來十幾二十個高大像保鏢一樣的黑衣男子,手裡還個個拿著家夥,長的短的,格外刺眼。
“給我上!”
待白季李和段昊還完全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二十幾拿家夥的黑衣男子便朝他們撲了上來……….
“我艸!”榮崢反應過來,一聲咒罵,立刻便站了起來,擼起袖子準備迎架,同時還不忘了大聲叫道,“季李,昊子,你們趕緊走。”
白季李盯撲上來的黑衣男子,深邃的黑眸微微一眯,手一揚,便將手裡把玩的空酒瓶甩了出去,精準地砸在了撲在最前麵的那個黑衣男子的腦門上,同時,段昊也抬腿,用力一腳把他們麵前的桌子踢翻,然後掄起手裡的酒瓶,朝撲過來的黑衣男子砸了過去……….
………...............................
冷廷遇忙完開車來到酒吧外的時候,一推開車門上車下車,便看到有不少的人尖叫著從酒吧裡逃竄出來,那慌亂的樣子,像是身後有殺人犯追著他們似的。
眉峰倏爾一擰,想到白季李他們三個在裡麵,冷廷遇片刻遲疑都沒有,立刻便逆著人群,往酒吧裡衝了進去。
衝進去,偌大的酒吧裡,冷廷遇看到的,是十來個手裡拿著家夥的黑衣男子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不斷地哀嚎,還有十幾人則圍著白季李和榮崢還有段昊他們三個不停地揮舞著手裡的刀棍,朝他們三個身上砍,而其他的人,則全部跑的跑了,躲的躲了起來。
不過,看著這一幕,冷廷遇卻是一點兒都不急,而是走到不遠處的吧台上,無比閒適地坐了下來,然後拿過一瓶啤酒,用牙齒“嘎嘣”一下咬開,一邊慢慢地喝著,一邊看著白季李他們三個把十幾個黑衣男子一個接著一個的撂倒。
“四哥,過來幫忙呀!”
榮崢看到坐到吧台上去,勾著唇角一個人喝酒,完全沒有打算要加入他們的冷廷遇,一邊一個飛腿踹走一個黑衣男子,一邊大叫。
黑衣人的目標是他,不是白季李和段昊,所以,他被圍攻的最慘,身上也掛了彩,手臂被砍傷了,有血流了現來,身上紫色的襯衫也被打濕了,一看就是血,但應該不是他自己的,是被砍傷的黑衣男子的。
白季李特種兵出生,身手好的要命,二十幾個黑衣男子,就算讓他一個人來,他也能一個個全部讓他們趴下,自然是來一個放倒一個,輕輕鬆鬆。
段昊雖然是個醫生,看起來溫溫雅雅的,拎個重物都吃力,可是,打起架來,他卻是毫不遜色。
他身為段家的獨子,從小到大,自然練習了不少的防身之術,和一群黑衣男子動起手來,他也是應付自如,絲毫都吃不到虧。
榮崢就更不用說了,從小到大,打架這種事情對他來說就是家常便飯,從來都隻有他放倒的人,沒有放倒過他的人。
當然,要是和自己兄弟打起來,那結果就不知道是怎樣的了。
白季李和段昊聽到榮崢叫四哥,抽空瞄了一眼,果然看到冷廷遇就坐在吧台,慢悠悠地喝著啤酒,那閒適又慵懶的樣子,彆提多霸氣。
這才是他們的四哥!“四哥。”段昊笑著叫了一聲。
“四哥,一起。”白季李亦是一笑,大聲邀請。
原本隻是他們三個人,便已經明顯的占了上風了,現在又來了一個看起來相當不簡單的冷廷遇,那個一心想要收拾榮崢的男子不禁渾身一抖,雙腿一軟,立刻便想要跑。
也就在他準備跑的時候,冷廷遇一記冷冽的刀眼掃了過去,那男子看到,渾身再次一顫,跑的更快了。
白季李英俊的眉峰微攏一下,拎起一個啤酒瓶便砸了過去,跟白季李的手法一樣精準,準確無誤地砸在了那男子的後腦勺上。
“嗷!“
那男子哀嚎一聲,回頭看一眼冷廷遇,然後捂著流血的後腦勺便繼續跑。
冷廷遇峰峰再次一攏,這次,不是砸酒瓶,而是拎起一條高腳登,用力便朝那男子砸了過去。
質量不輕的高腳凳,精準無誤地砸在了男子的雙膝上,男子雙腿一軟,立刻便跪倒在了地板上。
冷廷遇這才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裝外套,然後不急不緩地踱著悠閒的步子走到男子的身邊,就在男子想要爬起來的時候,一腳踩在了他的後背上。
“爺,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一定要放過小的。”知道自己逃不掉了,男子趕緊求饒道。
冷廷遇死死地踩著男了,似笑非笑地勾著唇,懶懶地道,“彆求我呀,求榮總!”
正好另外一邊,榮崢他們三個人已經放倒了所有的黑衣保鏢,那些保鏢們見自家主子都求饒了,都趴在地上,裝死,再不肯起來了。看到白季李製服了挑事的主,榮崢從地上撿了把長長的刀過來,爾後勾唇一笑,明晃晃的刀麵,貼上男子的臉。
“想跟我鬥,是吧!”榮崢咬牙,看一眼自己被砍傷的還在流血的手臂,“就你,還太嫩了點。”
說著,他手裡的刀一轉,刀鋒便貼上了男子的臉,微一用力,男子的臉上,便劃開一道長長的口子。
“啊……….!”
一身殺豬般的嚎叫,瞬間響徹整個酒吧,那些倒在地上的黑衣保鏢皆是渾身一顫,個個更加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一旁的白季李看著男子臉上那血流不止的又深又長的甚至是能看見森森白骨的口子,眉頭都不皺一下地挑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很快,五分鐘不到,就有七八輛警車停在了酒吧外,幾十名警察衝下來車,衝進了酒吧。
“白隊,您沒事吧?”為首的負責人掃了一眼全場,跑到白季李的麵前恭敬地問道。
“沒事!”白季李搖頭,又吩咐道,“這些人蓄意傷人,都帶回去吧。”
“是,白隊。”
“小子,有事,叫你老子來見我,你就在監獄裡好好蹲著吧。”榮崢又踹了痛的已經麵目猙獰的男子一腳警告道。
“阿崢,你手上流了不少血,趕緊走處理一下吧。”看到榮崢手臂上的刀傷,段昊關切地道。
榮崢看一眼自己的傷,點了點頭,這才丟了手裡的刀。
“我們幾個先去處理一下身上的傷,晚點再帶回去錄口供。”白季李拍了拍負責人的肩膀,淡淡地道。“好,沒問題,白隊。”負責人恭敬地點頭。
白季李微微頷首,四個人一起離開。
那四道欣長又挺拔的高大背影,不禁讓人肅然起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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