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上麵的泥有動過的痕跡,他半蹲下,用手挖開。
將裡頭埋著的紙條收進掌心,內侍把泥填回去。
避開人,內侍去看紙條。
下一秒,他麵色凝了,換成斷魂草?
那可是幼兒,多一點點會當場出事啊。
把紙條捏緊,內侍走進暗處。
……
“嘶。”
楊束吸了口涼氣,猛地起身。
陸韞跟著睜眼,半撐起身子,關切的看楊束,“夫君,怎麼了?”
楊束扶她躺下,笑了笑,“做噩夢了,夢到飛著飛著翅膀不見了。”
“萬丈高空啊,嚇人。”楊束撫了撫陸韞的秀發,躺了回去。
“睡吧。”楊束將陸韞摟在懷裡。
見懷裡的人呼吸逐漸平穩,楊束凝了眸。
在陸韞睡熟後,楊束掀起被子一角,動作極輕的下了床。
捂了捂心口,楊束眉心擰緊了,那突然的抽痛感,絕不是錯覺。
他彆是中招了。
掖了掖被子,楊束輕步出屋。
謝戌睡的正香,見外麵的敲門聲響個不停,他握上了刀柄。
哪個活膩了的崽子!
“謝神醫。”楊束喊道。
謝戌翻白眼,這家夥能不能看看現在什麼時辰!
“要死啊!”謝戌打開門,沒好氣的罵。
“你快給我把把脈,我可能中毒了。”楊束卷起袖子,把手伸了過去。
謝戌瞟了瞟楊束,一臉狐疑,這小子謹慎的跟什麼一樣,還能中毒?
謝戌手指搭在楊束脈上,三分鐘後,他臉黑了。
“滾!”
“滾遠點!”
謝戌破口大罵。
大晚上的,擾人清夢,屁的中毒,比牛犢子都壯!
“謝神醫,我跟你說,我睡的好好的,突然那心口……”
“啪。”
回應楊束的是關門聲。
楊束看著緊閉的門,默默無語,能不能聽他把症狀說完!
沒中毒,他好端端的怎麼會心口疼!
老家夥的醫術,不會退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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