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綢茶葉已經運往了會寧縣。”
“渴了,幫我倒杯水,要溫的。”柳韻看著楊束,聲音嬌軟嫵媚。
“好。”
楊束親了下柳韻的眉眼,起身往外走。
他一出去,柳韻就從浴桶裡起來,腿還是有些酸軟,扶著架子,柳韻將衣物一件件穿好。
撫了撫袖子,柳韻抬頭看向門口。
楊束端著水,滿眼受傷,“你這是防著我?”
柳韻掀起眼皮,她要當著楊束的麵起身,這人能放過她?
當她沒瞧見他幽暗的眸子。
活像餓了幾天的豺狼!
“溫的。”楊束把杯子遞給柳韻,一副強忍心酸的模樣。
柳韻實在看不下去,伸手在楊束腰間掐了一把。
“嘶!”
“有你這樣的?防著我還掐我!”
楊束把柳韻圈進懷裡,控訴她。
香軟的身子,抱的極舒服,楊束憤憤的表情維持不下去,他把人抱了起來。
被褥已經換了新的,將柳韻放上床,楊束拿起扇子,不緊不慢的搖動,並沒同柳韻親熱。
“累了就睡會。”楊束眸色溫和。
柳韻瞧著他,閉上了眼,他明明動了情欲,卻顧惜她的身體。
就說這人可惡吧。
柳韻沉入了夢鄉。
楊束回軍營的第三天晚上,一塊石頭砸進了三皇子府。
郭奕看著紙上的內容,眸色深了深。
“黃毛。”
楊束叼著草根,喊孫扈。
“走什麼,本世子有話同你說。”
楊束幾步過去,拉住孫扈就往河邊走。
“本世子想明白了,之前是本世子不對,不該懈怠。”楊束語氣很誠懇。
孫扈訝異看他。
“咦,那怎麼有人浮在上麵?”楊束指著河麵,受到驚嚇似的往後退。
孫扈順著楊束指的方向看去,可波光粼粼的水麵,什麼都沒有。
孫扈皺眉,這時,破空聲響起,孫扈反應不及,趔趄著倒下。
“任何時候,都不能放鬆警惕啊。”
楊束丟了棍子,把孫扈綁了,緊接著,幾盆冷水潑下去。
擰著眉醒來的孫扈,悶哼了一聲。
“孫校尉,滋味不好受吧,竟然讓個紈絝偷襲成功了。”
“怪丟人的。”楊束拍了拍孫扈的臉,一臉張狂。
按住孫扈踢過來的腿,楊束把一塊碎瓷片放孫扈手裡。
“好好割,爭取半個時辰把繩子割斷,你有七次機會抓住我。”
“對了,我會往西南方向跑。”
按了按孫扈嘴裡的布巾,楊束笑著走了。
孫扈眯眼,試圖弄出聲響,見沒人過來,他用瓷片割起了繩子。
眼底是濃烈的怒意,他竟讓個紈絝偷襲成功了!
夜一點一點加深,孫扈扔下手裡的繩子,不多時,軍營亮起火光。
“校尉,沒找到中郎將。”衛兵跑到孫扈跟前稟報。
孫扈麵色微凝,他這是跑了出去?
“方壯呢?”
“也沒瞧見。”
孫扈抿緊了嘴角,點了二十人策馬飛奔出了軍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