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一直到晚上才散,牌九和衛兵看著狼藉的桌麵,長鬆了一口氣,小郡主的滿月宴,算是安穩度過了。
“往各處巡視,彆藏了人。”牌九對衛兵道。
扶湘院,楊束翻看禮單,聽到腳步聲,他抬起頭。
柳韻身穿月白色寢衣,外麵裹著件長襖,款步進屋。
楊束伸出手,讓柳韻在身邊坐下。
“娘子,這禮單真長。”
“除了秦州,彆的地方也都送了禮來。”
“今日到府裡的賓客,記在這本冊子上,離席的,共有三十人。”
柳韻望了望上麵的名字,輕啟唇,“鄭斌帶了近千夥計來?”
“彆提了,臨時抽調了五十個大廚,鍋鏟都冒火星,就沒見過比她臉皮厚的!”楊束瘋狂吐槽。
“人雖多,但有管事看著,吃完飯,人就走了,沒出亂子,期間無人離席。”
柳韻點點頭。
楊束讓她看一旁的大箱子,臉上是難以壓製的笑容。
“都是長命鎖,金的。”
“這怕是戴不過來……”寧兒的小床上,可掛著五把。
一個個,分量都很足,柳韻隻讓楊寧抓著玩,不敢往脖子上戴。
楊束笑,“給寧兒存起來,這麼一大箱,可以買多少糖葫蘆?”
柳韻瞟楊束,“寧兒還小,吃不了甜的。”
“媳婦,我是那種亂來的人?”楊束環住柳韻,“春宵苦短,咱們明兒再看。”
說著,楊束將人抱起來。
“你知道我饞多久了?”床榻上,楊束吻著柳韻的唇,眼底是洶湧的欲望。
柳韻撫了撫楊束的臉,氣息淩亂。
擁吻間,楊束扯開了柳韻的衣帶,握住柳韻的手,楊束吻落在她鎖骨上。
細密的觸感,讓柳韻蹙了蹙眉,眼裡的水意幾乎彌漫出來。
紅燭搖曳,屋裡的溫度節節攀升。
楊束扣住柳韻的腰,滿眼癡迷。
床榻上的場景,讓月亮羞的躲進了雲層。
久久,動靜才停歇。
柳韻靠在楊束懷裡,一縷青絲垂在胸前,麵色潮紅,因著剛經曆情事,嗓音有些啞,“今兒不像你。”
“往常可不會輕易停下。”
“是不是不如之前?”
楊束低下頭,輕蹭柳韻的耳朵,音色醇厚,“娘子,你當我願意停下呢?”
“要不是饞的緊,孫大夫說你恢複的極好,我今晚都不敢纏著你要。”
在柳韻唇上吻了吻,楊束呼吸重了幾分,“老實說,更誘人了。”楊束摟著柳韻的手緊了緊。
“當真?”柳韻聲音軟糯,眉眼間儘是嫵媚。
“你彆說你感受不到?”楊束斜她。
“娘子,這可是你自己招惹我的。”楊束眸底幽暗,噙住柳韻柔軟的唇,肆意索取。
按著柳韻的後腰,楊束頭上滲出汗,轉過身,他朝外麵喊水。
楊束到底不敢繼續,怕激烈的房事會傷了柳韻。
“欠著!”
柳韻身子軟的厲害,聞言笑出了聲。
“那夫君可得記清了。”柳韻擦去楊束頭上的汗,眸色溫柔。
換過床褥,兩人相擁而眠。